笑:「我是怕你們臨時激動,弄錯了衣裳和首飾,才提前讓你們準備好的。
不急,我還要等等二叔,估計二叔得要一會兒才能到。再說了,宣旨的公公要等我,又不是我去等他。」
戴媽媽等人還是很急。
薛湄卻不緊不慢,定定看著沙漏。
而她的貓,已經從她的懷裡跳脫,從窗口爬上了屋脊,消失不見了。
薛湄知曉,蕭靖承肯定親自去前院的屋頂上蹲守,等著聽好消息去了。
「……皇帝封賜我為郡主嗎?給多少賞錢,給不給建郡主府?」薛湄吃著茶,慢慢想著心事。
沙漏到了頭,約莫二叔已經往回趕了,薛湄這才慢悠悠去了前院。
前院中議論紛紛。
只薛玉潭站著,臉色慘白,胭脂似卡在了她面頰上。
她不發一言。
其他人因為太過于震驚,居然不顧那老太監還在,就私下裡議論。
老太監也不阻止他們。
「怎麼是給湄兒的聖旨?」
「二伯怎麼了,怎麼會有聖旨給他?」
老夫人心中忐忑,看了眼永寧侯。
永寧侯的心情也很沉重,他有種非常糟糕的預感。
他前一刻還在高興。
趕走了家裡的累贅,心愛的女兒又可以封親王正妃,他永寧侯春風得意。
不成想,後一瞬一切都變了。
他趕走的累贅、他不太喜歡的大女兒,居然要接旨。
隱隱的,像是有什麼好事。
到底什麼事?
就在永寧侯的前思後想中,薛湄到了。
她先上前,給老太監行禮:「公公。」
老太監讓她免禮,然後打量了好幾眼這位薛大小姐。
「眉心有痣,是個有福氣的。」老太監想。
老太監在皇帝跟前服侍,聽安誠郡王說過好幾次這位薛大小姐。
皇帝的態度,始終不冷不熱,可安誠郡王有些虔誠和熱切。
安誠郡王的身份,老太監自然知曉。現如今的諸位王爺,包括太子爺,沒人有安誠郡王富足,也沒人比他更受皇帝器重——昏迷的瑞王除外。
「公公久等了。我二叔因多年賦閒在家,被人說吃閒飯的,今日一早趕了出去。這會兒在城郊破客棧落腳,故而回來要遲一會兒。」薛湄道。
老太監:「……」
永寧侯厲喝:「湄兒!」
「怎麼了,父侯?」薛湄似不懂,轉過臉問他。
永寧侯:「休要胡言。」
「我句句屬實,哪裡來的胡言?」薛湄笑了笑,「陛下明察秋毫,這些事他將來會知曉的,不怕被人聽了去。」
永寧侯快要氣死了。
就在他憤怒之後,二老爺帶著他兩個兒子,急匆匆回了永寧侯府。他們父子三人臉上帶著悲愴,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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