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是他自己。他受傷了,雖然覺得有點餓,但味蕾好像關閉了。
「覺得如何?」薛湄問他。
蕭靖承記得薛湄說過,生病了一定要多吃些有營養的東西,身體才會恢復的快。他受這等重傷,想要完全復原,沒兩三個月不行。
故而當前,只要不吐,他就必須吃下去。
他點點頭:「挺好吃。」
薛湄:「不要勉強,慢慢來。」
「我真覺得挺好吃。」蕭靖承說。
他就這樣,咬牙吃了兩小碗蝦泥丸子湯,吃得心情似乎還不錯。
然後,丫鬟打水過來,薛湄湊合著幫他擦了擦臉,又給他洗了洗手。
蕭靖承微笑。
薛湄問他笑什麼。
「沒想到,你也會服侍人。」蕭靖承說。
薛湄笑了起來:「那你覺得我服侍的怎樣?」
「服侍的挺好。」蕭靖承說,「只是委屈你了,這些粗活本不該你來做。」
薛湄不覺得這是粗活。
幫著照料一下生病的人,這不是女朋友該做的嗎?哦,他們現在,只是可以親吻的陌生人。
她忍不住又笑了。
有薛湄在身邊,蕭靖承的心情很好。吃了飯,薛湄給他的傷口換藥。
換藥的時候,應該是很疼的,可他忍著沒吭聲,只是疼的出了一層薄汗。
薛湄看著他這般痛苦,心裡頓時起了殺意。誰敢這麼對她男人,她要千刀萬剮了他。
換好了藥,薛湄重新給蕭靖承打了消炎針。吃飯說話的功夫,前後不過半個時辰,蕭靖承已然耗盡了精力。
他眼皮耷拉著。
薛湄讓他趴著說話,他果然就趴著,只是很快眼睛就閉上,又睡著了。
薛湄還想問問,是什麼人追殺他?然而見他沒有精力多談,也就不好再問。
趁著夜色剛起,薛湄又給賀方等傷換了藥。
情況嚴重的,薛湄都給他們打了青黴素,而病情比較輕的,可以自己扛過來,哪怕有輕微發燒,薛湄也只是上物理降溫,沒有給藥。
濫用藥並不是好事,它會讓身體形成抗藥性,能不用的時候就儘量不要用。
從地球時代開始,人類為了追求舒服,生病的時候減輕痛苦,故而有很嚴重的濫用藥問題,太空時代亦然。
以至於很多人的意識里,都沒有痛是身體正在自我保護的一種觀念。
蕭靖承這一覺,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
他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擠到了床腳。而某個人,長腿長腳的,伸開幾乎把他的床全部占了去。
薛湄四仰八叉的,毫無儀態在蕭靖承床上睡得香甜。
蕭靖承:「……」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