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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亭里,楚歡等人正聊著小寶寶的話題,見安安拉著李靳走了過來,楚歡沖他招手,溫和地問:
「安安,剛才你是不是又欺負鸞兒了?」
「安安,我們都看見,你親鸞兒了?」
景怡笑著接話,她們雖然坐在這涼亭里,但有時不時的注意著草坪那邊的情況,怕他們三個小寶貝打架生事。
眾人的目光看來,安安俊美的臉蛋微微紅了紅,抿抿唇瓣,似乎還有著鸞兒吃過草莓的味道,他鬆開李靳的手,好奇地問:
「乾媽,我那天聽黑鷹叔叔,問你是喜歡浴室里做,還是陽台上做,是什麼意思?」
「噗!」
一旁的白鴿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起來,正打麻將的幾人紛紛轉頭,蘇琳曖昧的眼神看了眼景怡,笑著問:
「安安,你什麼時候聽見的,你現在小,跟你講了你也不懂。」
「誰說我不懂,我知道!」
安安挑眉,瞟了眼麻將桌上的程景淵,笑嘻嘻地道:
「琳姨,我知道你脖子上的紅痕,都是程伯伯親的。你繫著圍巾,我也看見了。」
蘇琳故作害羞的尖叫了一聲,笑罵「安安,你長大了,肯定是一流氓。」
她忘了,安安那雙眼睛,能輕易看透人的身體。
「我才不做流氓呢,我是第一公子!」
安安很自信地挑著俊眉,雖然人小,但他長得俊美,眉宇間一派不容人質疑的堅定,舉手投足間,處有一股高貴,眾人看著他,想像著他長大後的樣子,無一人懷疑他的話是假的。
「安安好有志向,你做第一公子,那我們家鸞兒是什麼?」
白鴿笑嘻嘻地問,她是越來越喜歡安安了,雖然他天天欺負鸞兒,但別的女孩子想被他欺負,他還懶得看一眼呢。
「鸞兒是第一夫人!」
安安這些東東不知從哪兒學來的。如果從別的小孩子嘴裡說出來,大家肯定一笑而過,但安安說這話時,一點不像小孩子的戲言。
他看了眼遠處的鸞兒,正和苒苒頭抵頭的,不知在做什麼,分明剛和她吵了架,可是看見她,他心裡莫名的就覺得開心。
「哈哈,白鴿,你也不用想著讓你家鸞兒學什麼功夫了,安安這麼喜歡鸞兒,自然會保護她的,對吧安安?」
夜紫剛給女兒以薰換了尿布,隨口插上一句。
「夜紫阿姨,小李子想要一個老婆,不如,把以薰給他當老婆吧。」
安安語出驚人,前一秒還信誓旦旦地要做第一公子,下一刻居然干起了牽紅線的活。
「為什麼不把鸞兒給小李子當老婆?」
夜紫驚愕地眨了眨眼,不答反問,定定地盯著安安。
安安鬆開李靳的手,淡然的道:
「鸞兒是我的。」
李靳剛才不知道安安說的幫他找老婆是什麼意思,這會兒,他說把夜紫阿姨懷裡的小娃娃給他當老婆。
他頓時不滿意地噘起了嘴,在安安說鸞兒是他的之後,他抗議的說:
「我不要她,她好小,又不會陪我玩遊戲。」
眾人嘴角猛抽,一直安靜的李詩雨聞言好笑又好氣地拉過兒子,輕聲說:
「小李子,以薰妹妹會長大的。」
「傻瓜,等她長大了,就有人搶了。」
安安輕睨小李子一眼,他說的可都是經驗之談,小時候沒人跟他搶鸞兒,現在就有了,面前這個小李子不就是一個嗎?
除了他,還有他二姑姑家的墨涵,每次見到鸞兒,就笑得像抽風一樣,安安在心裡暗自想著,鸞兒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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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後,李詩雨和兒子由墨家派的車送回家。
李靳在墨宅和安安他們玩了遊戲,又扎了一個小時馬步,回家洗過澡,就立即爬上chuang睡了。
李詩雨洗完澡出來,正好聽見信息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