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救命之恩。
可他還是拒絕,他提出了他的條件,之後這些年,白鴿為了不讓他失望,一直很努力的學習,終於,在幾個月前她通過重重考核,來到他身邊……
江博心無旁鶩、並不懂她的女兒家的複雜心思,剪開她的衣服時,眼角餘光瞟到她滾出眼眶的淚水,以為她痛得受不了,他好看的眉頭越發皺得緊了一分,柔聲道:
「白鴿,再堅持一會兒。」
「嗯。」
白鴿咬緊了唇,虛弱的聲音滲著不易察覺的羞澀,此刻,他剪刀過處,她粉色的胸衣都露了出來,都要死了,她還是羞澀得臉紅耳赤,在他放下剪刀,大手伸向她胸前時,她不知哪裡來的力氣,一抬手抓住了他溫熱的大掌。
「白鴿?」
江博俊臉一變,皺眉看向她,這一次,他看清了她的臉,由剛才的慘白如此變得赤紅如血。
對上她泛著嬌羞的眸子,他眸色微微一變,終於意識到什麼,懊惱的皺了皺眉,反手捉住她的手,將其拿下,沉聲說:
「鴿子,現在沒有什麼比你的命更重要。」
他那聲鴿子讓白鴿呼吸一窒……
她傷口處血還在不斷的流,臉上的緋紅很快又被失血的蒼白覆蓋,江博不敢耽擱,長指挑開剪爛的毛衣,露出傷口的同時,亦露出她被粉色胸.衣包裹的小巧渾.圓。
若是沒有她剛才的阻止,他絕對不會多想。可此刻,她粉色胸.衣和凝脂如玉的肌膚映在他視線里,那小巧的渾.圓隨著她困難的呼吸而起伏,屬於少女獨有的清幽氣息穿透濃濃的血腥味鑽入鼻翼……
他暗自調整氣息,動作熟練的替她止血。
止了血,他又溫柔地替她把毛衣弄回去,蓋住她粉.色的胸.衣,將她嬌柔的身子攬在懷裡,見她支持不住的想閉上眼睛,輕喚道:
「鴿子,很快就到醫院了,你別睡。」
「老大……我好……冷……好睏……」
白鴿的呼吸越來越弱,身子似乎也越來越冷,她覺得這樣死在他懷裡,也是件幸福的事,剛才,那顆子彈本是衝著江博來的,是她用自己的身體替他擋了那顆子彈,若非如此,受傷的人,就是江博了。
江博三兩下脫掉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將她緊緊攬在懷裡,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她,一遍遍,無比耐心地說著安撫地話語:
「鴿子,再堅持兩分鐘,馬上就到醫院。」
「老大……我想睡覺。」
「一會兒再睡,鴿子聽話,一會兒到了醫院再睡,我給你放一星期的假,讓你好好的睡個夠。」
江博英挺的眉宇間寫滿了焦急,目光不時的看向車窗外,此刻的他,恨不得車子長上翅膀直接飛到醫院。
「老大,跟救護車一起來的,還有墨少!」
終於在某一刻,黑鷹的聲音激動的響起,聞言,江博抬頭看向前方,果然,救護車前面的那輛車,正是墨晉修的阿斯頓,他減了速,沖他們直按喇叭。
靜安醫院
手術室外。
江博不悅地看著像木頭一樣站在旁邊,眼睛直直盯著手術室門的黑鷹,皺了皺眉,沉聲道:
「黑鷹,你去警局,把那兩人的身份查清楚。」
黑鷹轉頭,眉間閃過猶豫,遲疑地說:
「老大,我可不可以等白鴿手術出來後再去。」
剛才白鴿聽見他說墨晉修和救護車一起到了時,就跟著暈了過去,見墨晉修神色嚴肅,黑鷹很是擔心,怕白鴿撐不過去。
江博眸色一沉,看著他的眼神閃過犀利,正想說什麼,手術室的門突然打開,一名護士從裡面出來,目光掃過黑鷹,對江博說:
「江少,墨醫生請您進手術室去,白鴿小姐的子彈離心臟太近,手術難度較大,取出彈頭的時候……墨醫生說,讓您在一旁對白鴿小姐說著話,給她一份堅持下去的信念……」
聞言,黑鷹臉色一變,轉頭看著面色清冷的江博,急切地喊:
「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