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相信他?」
白狼語氣微沉,俊美的五官染著不悅,他不知道說她太過單純,還是太過愚蠢,她被困在這種地方一個多月,a市有關她的流言滿天,墨晉修做為一個男人,難道就不會懷疑點什麼嗎?
楚歡抓著被子的手微微一緊,聲音不帶一絲變化:
「相信!」
很簡短的回答,氣得白狼想吐血。
「我看未必,你們女人總是把事情想得太天真,你和墨晉修結婚也不到三個月吧,你們的感情再好又能有多好,我告訴你,男人都是小氣又占有欲強的動物,他肯定會懷疑你被困在這裡,會不會被欺負……」
楚歡抬眸,清澈的眸映著明亮燈光,波光瀲灩,這個討厭的白狼,天天打擊她,總是說墨晉修會變心,說墨家不會再接受她,讓她乾脆跟了他。
她相信,她婆婆會有別的想法,但墨晉修,她不相信他會。
雖然他們相處的日子不到三個月,但那幾十天的相處,對她,刻骨銘心。
愛上一個人,一分鐘就夠了,何況他們相處了幾十天。爭吵,磨合,信任,包容……這些,他們都經歷了,那個人,沒有親口說過愛她,可他為她做的,每一件,都勝過甜言蜜語。
她曾經對程景淵說過,只要墨晉修不說不要她,她就不會離開。現在,她還是這樣堅定,只要他不懷疑她,墨家長輩的懷疑,她可以解釋。
她其實不希望他來m國救她,子彈不長眼,她不想他為了自己受傷。
「楚楚,我們來打賭吧!」
見她沉浸在對那個男人的思念里,白狼俊臉陰了陰,語帶挑釁的說。
「我為什麼要跟你賭?」
楚歡被他打斷了思緒,眉心不悅地輕蹙,語氣,淡漠。
和墨晉修分開一個月,她很想他,這一個月,她每天幾乎都閒著,除了睡覺,所有的時間,都用來想那個人,把他們從新婚夜到在s市那一晚仔細地回憶了一遍。
思念,在回憶中遞增。
他給的藥,她一直帶在身上,總共也就只吃了三粒,帶著,就像他陪在自己身邊一樣,她想著,這些日子他會不會還在繼續研究。
身旁的這個男人真的很討厭,他再一次打斷她的思緒說:
「賭墨晉修是不是真的那麼愛你,他要是懷疑你,你和他離婚,做我白狼的女人。」
「如果,他不懷疑我呢,你是不是要以死謝罪?」
楚歡眉目清淡,那個男人,不會懷疑她被壞人欺負,肯定會討厭這個白狼。
「好,我就賭自己這條命,如果你輸了,你就做我女朋友,如果你贏了,我任你處置。」
白狼很爽快的答應。
「切,我才不稀罕你呢。」
「你不敢,楚楚,你其實對墨晉修根本沒有信心是嗎?」
「誰說我不敢了,我只是不想和你賭,你輸了怎麼隨我處置,難道你要給我當一輩子跟班不成?」
「那又有何不可,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好,你要是輸了,你這一輩子,都得服從我的命令,我讓你往東,你不許往西。」
楚歡突然坐直了身子,小臉微抬,剛才的慵懶淡然斂去,眸子裡的堅定自信儼然是氣勢高貴的女王。
「你要是沒其他事,就別再煩我,我要睡覺了。」
似乎他已經敗了,該聽她的話似的,她說完便徑自躺下,身子側向裡面,不再理會坐在chuang沿上的男人。
白狼狹長的眸底閃地定抹暗芒,嘴角邪肆的勾起,他真不相信,墨晉修能容忍自己老婆和別的男人共處一室。一個多月。
他活了三十年,還是第一次喜歡上一個女人,就算對方結了婚的又怎樣,他還非要好好的爭一爭,若非有墨晉修先占據她的心,這段日子的相處,指不定,她已經像自己對她一樣,動心了。
十天,其實眨眼就過了。
墨晉修的證件雖然被老爺子扣著,但他依然時刻關注著,似乎料定了他會和江博一起前往m國救楚歡。
只是,防著又如何,墨晉修還是走掉了。
一起去m國的,還有白鴿。原本江博是不讓她去的,但她堅持,說楚歡當初被
241做我白狼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