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和冷主任的關係,而是自己的能力。」
對於這一點,田路自己從來沒有懷疑過,哪怕當時關於副主任一職,他也只是考慮自己有沒有精力去做,而從來沒有考慮過能不能勝任至於說是不是因為冷冽對自己的偏愛才有了這一切,這個念頭更是從來就沒有起過
說出了這句話之後,錢躍頓時沉默了下來。
是的,田路有這個能力,這一點錢躍無法反對。莫說曾經發表過的文章,就是臨床手術業務,也是有目共睹,尤其是出事的那台手術,讓大家關于田路只會做低級手術的謠言不公而破『躍能夠拿出來說的,恐怕也就是缺乏領導的資歷了。
一個副主任而已,本就是培養能力而升任的,可以作為理由嗎?
「如果你讓我來就是為了聽這邪,那麼我已經聽完了。」
看著黯然的錢躍,田路搖了搖頭說道:「還有嗎?一起說了吧」
錢躍臉上的表情明顯掙扎了起來,似乎是在猶豫,又似乎是在鬥爭,幾度想要開口,卻又給咽了回去。
田路也不著急,就這樣靜靜的坐著,等待錢躍的回答。
過了好一會兒,錢躍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一樣,低聲的說道:「對不起。」
「對不起?」
田路的眉角一挑,心中有些驚訝。
「是的,對不起」
猛的抬起頭,錢躍鄭重的說道:「不是因為對你的成見,而是因為那台手術上我的所作所為,作為助手,我向主刀醫師的道歉這些天來,那件事一直讓我飽受煎熬,身為一名醫師,這是我永遠難以抹去的污點。」
說完,就像是扔掉了一個大包袱一樣,錢躍的臉上瞬間便輕鬆了許多
田路默然。
同樣是過了好一會兒,田路這才緩緩的站了起來,搖了搖頭道:「關於對我個人的看法,這是你的私事,對我來說也並不重要。只不過,從你在手術台上藏起棉條的那一刻起,錢先生,你恐怕已經沒有資格稱自己為醫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