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禮才算完滿告終,而新婦則徹底冠上了夫家的姓氏,即所謂的生是某家的人,死是某家的鬼。
這些她倒是不在意,但這郢都……郢都壽春現在為秦軍重兵所控,而且聽聞當初秦攻下郢都之時,下令毀了楚王的陵寢,也不知那些王公貴族的宗廟,是否也一併被毀去了。
而以景玄的身份,想要偷溜進郢都,這分明就是找死。
解憂輕嘆一聲,柔聲勸慰,「不必……」
話未出口,再次被景玄打斷:「終有一日奪回故地,與卿重執嘉禮,共謁宗廟。」他要禮數周全地再娶她一回。
解憂驚愣地瞪大了眼,連勸慰的話都不敢說了。
眸子輕輕斂起,掩住內里翻湧的波瀾,景玄若當真存了這個心,那麼必定不會有那麼一日——這之後數十年的風起雲湧,歷史早已選定了主人,那一切意氣,並不屬於他。
「夜已深矣……」她有些無措地瞄了瞄一旁暗下去的燈火,還是不要聊這麼沉重的話題了罷?這樣的話題會勾起她的心事,她怕自己失言。
「夜確已深矣。」景玄側過頭,目光落在她唇上咬去一半的硃砂色上,真是楚楚可憐,本就低啞著的聲音愈沉,透著毫不掩飾的曖昧滋味,抵著她一側面頰輕輕磨蹭,「能與卿共度良夜,幸甚。」
說罷將她往懷裡揉了幾揉,一手去挑她已經鬆散開來的衣襟,另一手則順著她纖細的腰肢,一路輕撫慢捻而下,隔著衣衫感受著她的嬌_軟,而附在她耳邊的唇,更是不老實地舔_舐著她燒得鮮紅的小巧耳廓,又順著她的輕_顫,噙上她柔軟的唇_瓣。
解憂撐不住身子一軟,方才還清晰的思緒亂成一團,只剩下一個念頭:她、她能不能收回方才的話,她現在寧可同他徹夜長談!
(未完待續。)
PS: 額,有親不喜歡景玄.憂憂現在也不喜歡吶,不過景玄的重頭戲才剛開始,他其實和憂憂很像,他也不喜歡這些事情,但是要強迫自己學兵道、詭道,因為他要有擔當,憂憂以後會了解他、可憐他的,也會喜歡他的,故事才剛剛開始呢.凡事不要急著下定論
pps:以及,背景是戰國,大家就不要糾結什麼身心乾淨,1v1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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