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時侯。若是等到上了岸,要殺他們就更加困難,因為他們有路可逃。
他們以為,經過了龍玄夫的死,阿澤太子不會幫龍玄轍和龍玄珏。
就算阿澤太子的船追上來,也會袖手旁觀。當然,他們更多的自以為能在很短的時間內解決了龍玄轍和龍玄珏。
但是,他們顯然想錯了!阿澤和古青鸞從天而隆,讓他們措手不及。
白九嬰道:「龍玄澤,你為何不袖手旁觀呢?我們殺了兩位皇子的話,大周國就只剩下你一位皇子,你的儲君之位不是更加鞏固麼?他們冤枉你,對你根本就沒有兄弟之情。」
「受死吧!挑撥離間對我沒有用。」龍玄澤一劍削去。
「阿澤,這四大土豪太過詭異!我想知道他們的主人是誰。上次他們要殺我,我還不知道他們是奉了誰的命令。」古青鸞說著,已經抽劍從青鳥的身上如仙子下凡般飄然躍下,出劍卻寒芒四射。
她至今還想不出,那個軒月樓的金面人是誰?四大土豪當初為何要殺她?
「鸞兒,這次我們再也不能放過他們!」阿澤曾懷疑過,這四大土豪會不會是龍玄轍或者龍玄珏的人?此刻看來,顯然不是了。
龍玄澤和古青鸞雙劍聯袂,將險象環生的龍玄轍護在了後面,兩人互相對視一眼,雙劍齊出,似乎是要將千面狐斃於劍下。
千面狐哪裡抵擋得了阿澤和古青鸞的聯袂出劍?
煙雨天劍出手,寒芒四射,似乎就要將千面狐砍成兩段時,田修狼拼了命地來救她。
阿澤和古青鸞很有默契地,反身來點田修狼的穴道,因這田修狼正在船緣上,被兩人左右莢攻,他根本就無路可逃。
他們竟輕而易舉地將田修狼點住了。
這裡只是一艘船,四大土豪以為這是滅了兩個王爺的好地方,因為他們無處可逃,沒有人敢跳進大海里求生。
沒想到,此時此刻,這裡倒成了他們的葬身之船。
田修狼被點定,四人只剩其三。
再打了一會兒,他們根本就不是阿澤和古青鸞雙劍合壁之下的對手,又人在大海之上,這船再大也無處可逃,只鬥了不至一盞茶的時間,就被阿澤他們制住了。
上次他們雙劍聯手對付的是八大掌門,兩大宮主,和那麼多的人,此刻只有四大土豪,那自然是容易得多了。
為了防止他們又咬舌自盡,或者牙中藏有毒藥,衛逸然在他們被點了穴道之後,檢查了他們的牙垢,果然發現他們的牙中藏有毒藥。
四大土豪一網成擒,被丟進船艙,起初審問時,他們一語不發,一字不出。衛逸然將他們藏在牙中的毒先取了出來。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白九嬰冷傲地說著。
「嗯哼!既然悉聽尊便,我就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衛逸然分別給他們餵了一粒不知什麼藥丸,讓他們萎靡於地,渾身如萬蟻噬咬,頭痛欲裂。
但是,這四大土豪卻也是三個硬漢子加一個潑婦。無論如何被折騰,他們還是咬牙忍著,守口如瓶,隻字不吐。
阿澤突然發現,田修狼的眼神十分關注千面狐趙紅玉,他在衛逸然的耳邊說了句不知什麼話,打了一個眼色。
衛逸然心領神會,突然對天鷹教的幾下屬下道:「既然他們什麼也不肯說,留著也沒用。我們天鷹教一向在外的名聲就是邪魔外道,無惡不作,要是不做些什麼來證明一下我們,那倒顯得我們太仁慈了。」
他走到千面狐的面前,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看了一眼道:「姑娘長得還不錯,你們這幾天在蓬萊島上總是吃生果,太素了!不如,這個就賞給你們吧!留著謔死了有點兒浪費。」
「卑鄙無恥!天鷹教真不是東西!」千面狐被謔得渾身萎頓於地也沒有害怕之色,但聽到將她賞給幾個男人,卻不由得臉色慘白,皆因她還是一個姑娘家,所以破口大罵。
而田修狼一聽,居然立即嚎叫道:「等等!我招!但你們要保證,我招了你們要放過她!」
「阿狼!」白九嬰和曲春風大叫。
千面狐道:「阿狼,你傻了?你招了,我們還能活嗎?招了是死,不招也是死,你別傻了!」
阿澤說道:「你們要是招了,也許還有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