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譚峰林做東,請林源和候繼成,一方面是給候繼成接風洗塵,另一方面則是感謝林源。
雖說這一次的事情林源只能算是湊巧遇上了,但是卻幫了譚峰林大忙。要知道原本在省醫院,林遠方算是譚峰林最大的競爭對手,而且林遠方也一直和譚峰林不對付。
譚峰林從燕京回來之後雖然地位是提高了不少,受到醫院領導的器重,也被中州省醫院當成骨幹培養,但是個人能力是一方面,背景卻是另一方面,省醫院算是衛生廳的直屬部門,即便是省醫院的領導在如何器重林遠方,也不可能無視林啟旭這位衛生廳的副廳長。
這一次林源恰逢其會,順手收拾了林遠方,對譚峰林來說自然是少了最大的競爭對手,同時也藉此讓譚峰林和高世博這位常務副院長拉上了關係。
「林老弟,多的話不說,我敬你一杯。」譚峰林端著酒杯,很是鄭重的道。
在燕京的時候,譚峰林就知道林源不簡單,卻沒想到林源在賓陽市竟然也有這麼深的人脈。雖說截止現在譚峰林都不知道這件事背後究竟是什麼人幫林源,但是能讓林啟旭這位衛生廳的副廳長也偃旗息鼓,林源背後的人的能量就可想而知,至少也是一位實職正廳。
「客氣了。」林源笑著道:「大家都是同學,再說,這一次我也不是因為你這位老同學。」
在這一次的事情中,譚峰林的表現讓林源很滿意。
原本在燕京的時候,他們幾位輔導班的學員關係雖然不錯,但是卻也不算太深,畢竟只是一個月的相處,事後各奔東西,每個人的人品如何大家也不是很清楚。
然而這一次,林源在裡面譚峰林並沒有袖手旁觀,雖然沒能幫上什麼忙,卻也聯繫了候繼成,在外面想辦法,這就夠了。
「呵呵。」候繼成笑著道:「你們兩個就不要客氣了,大家都是同學,互相幫忙也是應該的嘛。」
「侯老弟說的不錯。」譚峰林笑道:「以後二位有什麼事情警官吩咐,雖然我能力有限,但是卻也絕不推脫。」
「譚大哥謙虛了,未來的中州省省醫院消化科副主任,三十多歲的副主任醫師,這在中州省來說也算是不多見吧。」林源笑著道。
那天吃飯的時候林源可是聽譚峰林一群人閒聊說到了,譚峰林的副主任醫師職稱快下來了,而且也將成為中州省醫院消化科的副主任,原本這件事還存在林遠方這個變數,這一下卻基本上沒什麼懸念了。
「呀?」候繼成誇張的叫了一聲道:「譚大哥,不簡單啊,這麼大的喜事竟然也藏著掖著。」
「呵呵,這不是還不確定嘛。」譚峰林笑著道。
「我看是譚大哥你捨不得請客吧,這麼大的喜事這樣子可不行,等會兒是不是還有別的節目?」候繼成笑道。
「一切你們說了算,我今天是捨命陪君子。」譚峰林道。
開過玩笑,譚峰林問道:「對了林老弟,侯老弟,你們打算在賓陽呆幾天?」
「等幾天吧,聽說賓陽市過幾天有一個醫療會議,我們打算看看。」林源道。
「這件事我勸你們還是不要攙和的好。」譚峰林道。
「為什麼?」林源問道。
「這一次的醫療會議我也聽說過,是中州省內部的一次中醫研討會,你們也知道,中州省是傷寒派的區域,中州省百分之八十的中醫大夫都是傷寒一派,這一次的研討會聽說是傷寒派的內部之爭。」
譚峰林說著,見到林源和候繼成的表情沒什麼變化,這才一拍額頭道:「我竟然忘了,林老弟和侯老弟你們都認識高文淵高老,這一次的研討會其實就是孔於懷打算奪高老傷寒派掌舵人的名頭。」
「這件事我也知道,不過我們只是觀眾,不發表意見。」林源道。
「我就納悶了,你們這中醫流派有什麼好爭的,難道還有什麼好處不成?」譚峰林問道。
「這一點你自然不懂。」候繼成笑著解釋道:「中醫自古就有流派之爭,這流派其實也算是一種傳承,中國人自古就講究淵源,講究師承,這師承和流派表面上看起來一文不值,但是卻關乎到中醫人的名望。」
「中國人喜歡講究正統,正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在杏林中想要出頭,這師承是很重要
第六百四十五章論說流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