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算到樓層會倒塌。」李總微微一笑道:「只不過樓層倒塌確實對我們有利,你那邊只要不出現紕漏就行。」
「紕漏倒是沒有。」另一人皺眉道:「不過前一陣海雄集團的孫勝英好像發現了點什麼,他具體掌握了什麼資料,我卻不清楚。」
「你怎麼搞得!」李總聞言手中的酒杯一抖道:「那個孫勝英現在人在什麼地方?」
「當時樓層倒塌他就在樓裡面,直接被掩埋了,剛才我接到電話,據說被救了出來,不過傷勢很嚴重,能不能救活還說不準。」
「怎麼這麼不小心。」李總臉色陰沉:「這個孫勝英必須死,無論他掌握了什麼,我們都不能大意,這件事到了現在是絕對不能敗露。」
「您放心,我心中有數,我一直讓人盯著呢。」另外一人道:「畢竟我現在和李總您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真要出了事,我們誰也逃不掉。」
「我再提醒一句,這個孫勝英必須解決掉,不能有萬一。」李總再次冷哼,倘若沒有樓層倒塌的事情,一切還好說,即便是敗露以他的能耐操作一下,找個頂罪羊就勉強可以應付,可是如今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江州方面必然重視,到時候不拿出一兩個有分量的人,又怎麼對公眾交代。
正如他之前所說,風險大,利益大,樓層倒塌,如果事情不敗露,海雄集團自然首當其衝,可是如果敗露,他就完了。
兩個人聊了大概兩個小時,中年人突然接了一個電話,臉色微微一變,沉聲吩咐道:「無論用什麼辦法,都必須知道孫勝英手中拿著什麼東西。」
「又出了什麼事?」李總沉聲問道。
「剛剛得到消息,孫勝英被送往醫院的過程中,右手一隻敬攥著,手中好像拿著什麼東西,當時我的人也跟著一起,不過卻沒能掰開孫勝英的手。」
「廢物!」李總哼了一聲道:「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這個時候孫勝英還不放手的東西,必然是至關重要的東西,倘若到了董海雄手中,我們豈不是功虧一簣?」
「您放心,我找人看著,絕對不會讓這件東西到了董海雄手中。」中年人保證道。
兩人在房間一直等到凌晨時分,中年人再次接了一個電話,臉色已經變得相當難看:「你確定東西不是到了海雄集團的人手中?」
「我不要可能,也不要也許,必須確定。」
一陣通話之後,中年人氣呼呼的掛了電話,李總的臉色也已經變得很難看:「又出了什麼事?」
「孫勝英脫離了危險,被送往了重症監護室,不過送出手術室的時候他的右手已經鬆開了,手中的東西已經不知去向。」
「你們確定他手中有東西?」李總問道。
「不能完全確定,只是猜測。」
「不管是不是猜測,都不能大意,必須確定東西是在什麼時候不見的,中間孫勝英接觸過什麼人?」
「可以確定,孫勝英進手術室的時候右手還是緊握的,我的人沒辦法進手術室,出手術室的時候孫勝英的右手鬆開了,要是真有東西,要麼就是拉在了手術室,要麼就是有可能接觸孫勝英的幾位醫生和護士,可是無論哪位醫生,事後也應該說一聲,難道有人私吞了?」中年人很是疑惑。
「不要猜測,馬上確定,即便是手術室也有監控,絕對可以查到,馬上讓人去查。」李總已經有些氣急敗壞了。
「我已經吩咐了,想必很快就會有結果。」中年人道。
不多會兒,中年人的手機再一次響起,他接起電話聽了兩句,然後掛了電話道:「我的人已經查了手術室監控錄像,上面的畫面上有死角,並不能完全確定究竟是誰拿了孫勝英手中的東西,不過有幾個人嫌疑最大,一個是給孫勝英做手術的程建勛,另一個是一位年輕的醫生叫林源,再有就是佟根生,三個人中林源的嫌疑最大,因為他一直站在孫勝英的右手邊,而且他進去的時候孫勝英的右手還是緊握的,不多會兒右手卻鬆開了。」
「林源?」李總輕聲嘀咕一句:「竟然是他?」
「李總,您知道這個林源?」
「知道,這個人雖然年輕,醫術卻很厲害,而且在江中市很有人望,要是東西在他的手中就麻煩了。」李總道。
「無論多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