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那個旮旯角落力進化呢。」
李約翰一看苗頭不對,趕緊說道:「都別說了,現在大家要想辦法,怎麼自己掐起來了?文森,難道你就要看著秦家這樣逍遙法外麼?」
文森瞥了一眼林源,長出一口氣道:「我是肯定不想放過秦家的,可是,能有什麼好的辦法?沒有確鑿的證據,就算是把秦家的相關人員抓起來又能怎麼樣?像他們這樣的身份地位,引起的關注會非常大,最後都要走法律程序,一走法律程序,咳……」
李約翰笑道:「文森,難道你忘了,華夏人最擅長的就是在無路可走的時候能給你硬生生趟一條路出來。」
說完,李約翰意味深長看了林源一眼。
文森明白了,李約翰這是示意,林源會有辦法啊。
「林源,我們不要做無謂的爭吵好不好?你有什麼辦法,說出來聽聽,或許,根據你的思路,我們可以想出好的辦法來。」
「還有我向你道歉,我不應該歧視你們華夏。」
林源淡淡一笑道:「文森,我也不跟你繞圈子了。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不能對秦家進行刑訊,因為他們所做的事情都是海德的口供指證,要是他們有了必須要你們部門單獨偵辦的案子,是不是就可以抓人進行獨立的審問了?到時候,只要抓人的理由充足,再加上海德指證,拿到證據是不成問題的。非常問題,要用非常手段才行。」
「秦家有了必須要我們獨立偵辦的案子?沒有啊?他們跟麥朗德的合作,也僅僅是有海德口供,我們要是根據口供抓人審問,沒有視頻語音一類的證據,人家完全可以推個乾淨。即便是用了手段,到時候走法律程序的時候翻供,都是可能的啊。」
文森有些糊塗了,他實在是想不出,會有什麼辦法完成這一切。
李約翰倒是有些明白了,他拍拍文森的肩膀,示意他安靜一下,對林源說道:「林源,你說了不繞彎子,可還是說得太含蓄了。我在華夏呆了不少時間,對你們的這種含蓄是最頭疼的。你能不能說得直接一點,行與不行,咱們可以討論嘛。」
「李約翰,以彼之道還彼之身這句話,你應該聽說過吧?我的想法,就是基於這句話。」
「以彼之道還彼之身?我知道這句話啊,就是用對手的辦法來對付對手,你這是……哦,我明白了,你受了秦宜酩和海德栽贓陷害,你要用同樣的手段給他們設下陷阱對不對?」
林源但笑無語,看看文森和李約翰,一攤手,表示自己就是這個意思。
講真心話,林源對老美的事情真沒多少興趣,他之所以留下來幫助文森,也正是因為這件事和秦家有關,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無論是他或者還是楚雄,在拉斯維加斯都有些勢單力薄,難免有依仗文森的時候。
文森臉上露出了掙扎的神色,如果說釣魚執法,他還能夠接受,要是栽贓的話,他這心裡有點接受不了。
沉默半晌,文森說道:「林源,李約翰,我可真的有點難以抉擇了。」
林源淡淡說道:「如果你還有什麼地方猶豫的話,可以問問赫爾利先生,他可能會給你一些答案。」
提到了赫爾利,文森就想到了這位老人身體和精神上遭受到的雙重打擊,就想到了小魯道夫所受到的傷害。
「好吧,我同意那個什麼以什麼道還什麼身之類的辦法,李約翰,你說呢?」
「嘿嘿,我在華夏學到了不少的詞彙,其中就有一個是少數服從多數。既然大家意見一致,那就想具體的辦法,林源,你有好辦法麼?」
「這個恐怕還得兩位想出辦法,因為我對你們的執法手段很陌生,不知道什麼樣的事情才能讓你們放開手腳。」
文森和李約翰對視一眼,覺得林源說的有道理,便在一旁竊竊私語了一番。
等兩人商量好了跟林源一說辦法,林源儘管有了思想準備,還是被驚得一咧嘴,這倆個傢伙,真不是一般的黑。
要麼就不做,做就要做絕!文森和李約翰想到的辦法,就是利用秦家秦禪賭場的網絡,去攻擊一些敏感的部門,然後利用這個藉口,把秦家的主要負責人控制起來。
這樣的敏感案件,是不需要走正常的法律程序的,適用於美國新頒布的反恐法律文件,到時候自由裁量
第一千零四十四章 非常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