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著。」林道士笑道,「小師娘又沒在,你怕什麼。我肯定不和小師娘說,你放心吧。」
「別扯淡。」吳冕說道,「是德特里克堡的美國陸軍最高機密傳染病研究所的一個……」
吳冕猶豫了幾秒鐘,才說道,「患者。」
「患者?男的女的?」
「男的,你想什麼呢!」吳冕抬腳作勢要踹林道士。
「那我怎麼看你害怕他呢?打架輸了?」
「我打架從來就沒輸過。」吳冕狠狠抽了一口煙,閉上眼睛,似乎想要忘記什麼不愉快的過去。
但記憶力好在這時候變成了一份沉重的負擔,壓的吳冕一口氣都喘不過來。
「小師叔,怎麼回事?分享一下唄。」林道士死皮賴臉的問道。
「你真想聽?」
「嗯。」
「不後悔?」吳冕正色問道。
「……」林道士怔了下,難道涉及什麼機密?
「是這樣,3年前我在麻省教書。」吳冕反正也忘不掉這事,林道士想聽,便說出來,「有一天收到一封郵件,說是德特里克堡的美國陸軍最高機密傳染病研究所有一名印度助理研究員生病,要會診。」
林道士有些失望,又特麼是看病,小師叔就不會沾花惹草麼。
一點娛樂性都沒有。
「你知道,德特里克堡我進不去。」
「為什麼?」
「因為他們研究的東西不能讓咱們華夏人知道。」吳冕說道,「但是印度人可以。」
林道士點了點頭,假裝自己聽懂了。
「一名印度裔的研究員全身散落著出血點,淤青。」吳冕繼續說道,「開始他們以為是什麼傳染病毒不小心擴散,導致的疾病,比如說霍亂、鼠疫什麼的。」
「我去!」林道士這才明白吳冕剛剛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狗日的德特里克堡研究的是這些東西?!
「他們篩查了所有烈性傳染病,發現並不是。於是對患者做了全方面的檢查,並且找幾家大型醫院對那名研究員進行會診。」
「他們是怕有衍生的不知名的病毒。」吳冕說道。
「後來呢?」
吳冕抬頭,深邃的眼眸仿佛浩淼宇宙,看了林道士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