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黃天賜說道,「據說就是走個手續。」
說著? 他笑呵呵的看著老翟主任? 「老主任? 這事兒得您出馬。」
「就你小子滑頭。」老翟主任也不在意,笑罵了一句後說道,「我去聯繫,還得找人替我。這事兒沒人知道吧,要是大家都知道,那可不好找人出專家診。」
要下班了,還得忙……黃天賜也很是無可奈何。
他跟在老翟主任身後,聽老主任連續科教處,連打了13個電話催促,半個小時之內和劍協醫院聯繫妥當。
確定明天看直播在科教處的會議室,黃天賜沒有猶豫,馬上和老翟主任告辭,轉身回到病區。
大腦半球切除術至少要15個小時,只要看手術直播,連飯都不能吃,就別說做手術了。做患者工作,和手術室聯繫,把手術推遲一天,變成周末做。
麻醉科要加班的醫生護士還得請吃飯,黃天賜有些鬱悶。
不過為了看看楚知希那丫頭的水平,為了學一下大腦半球切除術,什麼都無所謂。
黃天賜甚至有一種預感,要是手術直播的順利,自己的技術水平能突破瓶頸也說不定。可這事兒也讓他有一些邏輯上的偏差,要是手術順利,證明楚知希再次拉開與自己的距離,黃天賜的心情有些複雜。
臨時停手術的事情不常見,可黃天賜很堅決,他折騰到將近八點才安排好諸多事情。
回到家,黃天賜還有些恍惚。他即期待,又有些害怕。
他期待手術順利,自己能從中學到一些手法;可是期待還是小於害怕,黃天賜害怕自己會被楚知希遠遠的落下,追都追不上。
心情忐忑,一夜輾轉反側,黃天賜也不知道自己睡沒睡著。
他在半夢半醒之間過了一夜,直到天亮黃天賜也沒睡個踏實覺。
不願意來回翻身,黃天賜起來沖了一個澡,搬出厚厚的手術學,找到大腦半球切除術,仔細研究。
書上寫的很簡單,整個手術過程黃天賜也都知道,可他還是想看書。只有看書的時候,才能獲得片刻安寧。
手術最難的在於腦灰質和白質得分離,灰質留的太多不行,癲癇還是會發作。可留的少了,手術過激也不行,容易損傷腦白質,造成更重的損傷。
黃天賜很好奇,楚知希和吳冕兩人會把手術做到什麼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