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回家後沒什麼事兒,恢復的很不錯,現在吃東西特別香。」
「然後呢?」
「他兒子在美國,現在很苦惱。」楚知希道,「天河疫情嚴重的時候華人、華裔、留學生們把口罩一掃而空,郵遞迴國內。現在美國那面情況有些不對頭,他們想買口罩卻買不到。」
吳冕微微側頭,凝神想了想,又點點頭。
「周老先生不斷的說還是咱們人心齊。」
「不齊的話,現在死亡人數至少得10萬以上。」吳冕道,「外憂內困,更多人並不是因為疾病去世的。」
「今天的回訪結束,總體來講40-45歲以上的中老年人情緒穩定,年輕人都有些煩躁。」
「哦?」
「按說不應該啊,平時都喊著枯藤老樹昏鴉,晚餐有魚有蝦,空調wifi西瓜什麼的。現在可以天天在家玩遊戲,情緒卻不好。」
「對你吼了?」
「沒有,但我能感覺到他們明顯在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楚知希道,「基本都很煩躁。」
「壓力大吧。畢竟疫情結束之後,很快就要面對生活了。這次疫情很暴力,把過去的生活徹底打碎,沾都沾不到一起。」
「嗯,也是。」
「如果只有國內爆發還好說,控制住了還能回到過去。今天韓國新增686例、伊朗新增385例、義大利是歐洲的重災區,新增566例,擴散指數高達53.96。」
「我們回不去了是麼?」
「以後醫院進出都很麻煩,地市級醫院想了無數年的管理住院部,清理患者家屬終於能落到實地了。」吳冕道,「這只是一點點的改變,具體還有更多變化。」
「適應唄,也沒什麼好辦法不是。」
「嗯。」吳冕點了點頭。
「哥哥,你的數據還沒跑完?」楚知希探頭看了一眼吳冕的電腦。
「沒有呢。」吳冕道,「數據很大,我心算和計算機一起跑,也要很長時間。等疫情結束,申請超級計算機才行。」
「校長可以現在就申請啊。」
「數學模型還在改進。」吳冕道,「一會就要開視頻會了,我要匯報一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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