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跟我說說,那個陶婉兒的趣事!」
「殿下,您真的喝醉了!」盧天霖用力拉回自己的手,卻被周長治拽得更緊。
「我沒喝醉,沒喝醉,這陶婉兒這是個奇怪的人,你還記得嗎?咱們上次去芙蓉胡同,我們在她房間裡,竟然發現了小孩衣服!」周長治用他僅剩的一點點的理智,回想著,上次他跟盧天霖搜查陶婉兒住處時,發現的細節。
被周長治這麼一說,盧天霖倒也記起來了,的確,當時,他們對陶婉兒床榻上這個細節,還曾商量要不要過問。
「奧,小孩的衣服啊!臣記得!」盧天霖說道,「聽說,這陶婉兒在京城時,曾在碎竹樓見過一小郎君,不知道殿下可曾聽說過!」
「沒,沒聽說,我管她陶婉兒做什麼?」周長治身子開始搖搖晃晃,「來,來,盧少卿,我們繼續!」
「不行啊,殿下,您不能再喝了!」盧天霖勸說,他一抬眼,卻見蘇寧眉在宮女的攙扶下,從殿門邁步進來,盧天霖連忙站起,「微臣見過太子妃!」
「原來是盧少卿啊!」蘇寧眉聲音沙啞。
流產一事對她打擊頗大,孩子沒了,原本是受害者的她,竟然沒有受到半點補償,她的丈夫還因此被軟禁在這東宮裡,看著周馳那邊日益膨脹的勢力,蘇寧眉這心裡就如同螞蟻一樣難受。
曾經給她帶來無限虛榮的太子妃之位,就像一個大大的笑話。
在種種打擊之下,人的心裡也會發生扭曲。
她不恨真正的下毒人伶睿,不恨讓伶睿恨自己的周長治,卻偏偏記恨起周萋畫,若不是周萋畫刨根問底,東宮又豈會蕭條,太子又豈會被冷落。
「盧少卿,殿下已經喝醉了!您今兒請回吧!」蘇寧眉的身子還發虛,說起話來,有氣無力的,她一抬手,身後的宮女立刻上前將周長治扶住。
盧天霖則趁機站了起來,他沖蘇寧眉作揖,「微臣先告辭了!」
「送盧少卿!」蘇寧眉又招呼身後的公公。
「哎呀,盧少卿,你別走嘛!」一看盧天霖起身,周長治醉醺醺地站起來,他東倒西歪地起身,便要隨著盧天霖而去,卻被蘇寧眉一把從後面拉住,「你給我站住!」
她知道自己丈夫軟弱,卻沒想到現在竟然這個樣子,她拼盡全力,將周長治甩到席上,「周長治,我告訴你,你若再繼續消沉下去,太子之位遲早議主!」
「嗚嗚!」被蘇寧眉這麼一訓斥,周長治竟然大哭起來,「我能怎麼辦?父皇不信我,雲崢也不幫我!」
「你想不想知道宋雲崢為什麼不幫你?」蘇寧眉俯下身子,壓低聲音,眼中泛著狡邪的目光。
「為什麼?」周長治竟然不哭鬧了,他瞪著滾圓的眼睛看著蘇寧眉。
「周萋畫!」蘇寧眉嘴唇上下一碰,說了三個字,「英雄難過美人關,你視為親人的宋雲崢過不了這關!」
「是啊!雲崢他,他跟周萋畫……」周長治的思緒還有那麼一點點混亂,「我該怎麼辦?」
蘇寧眉眼冒凶光,「剛剛盧天霖不是說了嗎?陶婉兒曾在碎竹樓見過一小孩,據我所知,陶婉兒在京城,唯一去過的府邸,就是項頂侯府,查一下這兩者之間是不是有關係?一切不就真相大白了嗎?」
「啊……」周長治發出恍然大悟的感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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