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苗翠花長長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慢慢的呼出來。
沒關係,至少事情還沒到最壞的地步,至少……這人並沒有直接拿來一根帶血的手指給她看。
只要人活著,終歸是能找到出路的。
「翠花?」
一個帶著疑惑的熟悉聲音響起。
苗翠花猛地抬頭,卻聽到前面那人輕咳了一聲。
「怎麼,可是哪裡不適?」白蘞眉頭微微蹙起,從三立別院回來時,她的氣色還好得很,為何才一下午,臉色就蒼白了。
「啊……沒。」苗翠花搖著頭,目光時不時的往前面那人身上飄去,從那人眼中,她看到了不耐煩。
白蘞也察覺到了那人的異樣,慎重的打量了幾眼,才問:「那位是?」
「啊,他啊,他是翠峰同窗的父親,翠峰在學裡不老實,把同窗給打了,現在人家找上門來告狀呢。」苗翠花乾笑,拉拉白蘞的衣袖道,「天色也不早了,我得趕緊去給人賠個不是,然後把那小子接回來教訓教訓。啊對了,今兒的飯還沒做,反正烙餅什麼的你也會,就辛苦你了。恩……不用做我和翠峰的了。」
那人又是一聲乾咳。
苗翠花知道,他是在催了。
白蘞再次將那人打量了一番,慢慢的點頭:「我曉得了,你早去早回。」
「恩,就這樣,我先去了。對了,我不在的時候,你先幫我看著店,有王姐幫忙,也不會太累。啊還有!我那菜刀不怎麼順手,該磨磨了,你記得拿去磨刀。」
飛快的說完這些,苗翠花沖白蘞擺擺手,跟上了前面那人的腳步,就那麼頭也不回的走了。
望著苗翠花的背影,白蘞臉上的淺笑終於徹底消失不見。
不過是去接翠峰迴來而已,為何連晚飯都不吃了?
而那把菜刀,前日才剛磨好,異常鋒利,怎麼突然又要他磨刀?
除非,是有人正在磨刀。
「白哥。」趙興隆看見白蘞站在門口,忙走過去說,「剛剛有人來找翠花姐,說是有事要她去一趟。」
「恩,我知道了。」白蘞輕輕點頭,「你們先看著店吧,我有事要出門。」
若是一切平安,或許這店明日仍可照舊營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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