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走了她的後面坐下,我沒有去打擾她,只是靜靜的看著她。沈靜的頭髮被紮成了了一個有些瞧瞧的短馬尾,一種很乾淨的感覺,我在她後面足足呆了有十分鐘,她的頭始終沒有抬起來一下。我便開始疑惑起來到底是什麼讓她有如此的幹勁,是老師的督促,是本身的潛力還是父母的希望呢?
王銘曾經說過高中時代的學生沒有一個人學習的動力是來自於本身的喜歡,很簡單高中所有的東西都是程序化,沒有人會對已經知道的事情感興趣,更何況這個程序只是單純的用自己製造的矛去刺別人製造的盾,而別人就是叫我們製造矛的人。這些話對我來說很難明白,王銘的觀點我卻很是同意,很多情況下我們學習只是為了用攻擊小明的方法去攻擊化妝成小華的小明,我們只是傻子,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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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我都承認這是對的。遺憾的是對於沈靜到底什麼事動力我不甚了解。等沈靜抬起頭的時候已經是很久之後了,這期間我一直呆呆著坐在後面,腦中無限制的重複什麼是什麼。沈靜扭了扭脖子,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揉揉雙眼,又坐了下來,開始準備繼續學習。
「你準備學到什麼時候?」
這次嘴仍舊走道了腦袋前面,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說,因為理論上這樣說是很不好的。沈靜顯然吃了一驚,忙回過頭來看。她依然是那種很自然的笑,有些疑惑的問「你怎麼還沒走」在那一瞬間我竟然不知道該怎樣回答,我怎麼還不走?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更加奇怪的是為什麼沈靜會這樣問。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快速的閃過我的腦袋,我搖搖頭「放假了,不用那麼認真了吧?」沈靜的語氣滿是無奈「剛才老師來時給了套卷子,讓我放假結束後交上去」。「老師嗎?」我忍不住的想。沈靜最後還是留了下來,當我問她要不要出去放鬆一下時,她明顯愣了一下。眼中的笑意已經完全被不知道什麼的東西溢滿,她低下頭來說還是先把卷子做好吧!那一剎那我的身體似乎被什麼擊中,呼吸也瞬間停止,一段又一段的片段在腦中近乎空白的旋轉。
放假了兩天我在寢室睡了兩天,中間出了吃飯上廁所外,我很少從我的床上下來。中間做了很多的夢,其中一個記得特別 清楚,在夢裡有一座橋,橋很窄,長的一眼望不到頭,橋的下面是深淵,還隱約能聽到流水聲,橋似乎是晚的,在快要完全隱在霧間的地方明顯有個弧度,橋地對面應該是一座山,明顯聽到了虎狼的聲音。正當我憂鬱要不要走上去的時候,身後突然出現了很多人前面的一些穿著西裝,後面的一些穿著學生裝,人很多,多到只能看到人頭傳動。在我下一個意識冒出來前我已經被穿西裝的人給擠上了橋,於是後面的人便拼命的向橋上沖了過了,我想喊,無奈被各種各樣的聲音掩蓋住了,又興奮的,有痛苦的,還有無所謂的,總之各種各樣的聲音衝上雲霄,而且我分明聽到了更多更大的虎狼的聲音。我被帶著向橋的對面沖,我想掙扎卻 使不出力氣,想喊卻發不出了聲音,等我再次回頭看時,橋上已經擠上了成千上萬的人,還有很多紛紛從橋上被擠了下去,從他們眼中我看到了絕望和驚恐,而他們卻開始變成了骷髏,起先是一個,接著兩個接著數不清的人變成了骷髏掉了下去,我還沒有來得及驚叫卻突然發現身邊的穿西裝的人已經變成了牛頭馬面,鬼魅夜叉····等我醒來的時候身上已經滿是冷汗了,我呆呆的躺在床上,腦中一片空白。我曾兩次路過教室,門都鎖著,心裡不自禁的輕鬆一下,雖然不知道為什麼。
兩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完了,老夫子很早就來到了教室,曾有好些人說過老夫子愛學生勝過愛自己的孩子,也有好些人知道其實老夫子根本就沒有孩子。當看到教室里只有幾個人的時候,老夫子的臉又陰沉了幾分,他曾經很氣憤的告訴我們,說我們這些人根本就不明白學習的重要性,簡直是在浪費生命。我覺得老夫子說的有些過了,我 想他也應該明白,對付我們這些已經不太幼稚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把謊言稍微慍色,在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說給我們聽,最好再搭上半慍而略帶失望的表情。每次聽到他這樣說,我的心裡總是有種酸酸的欣慰,至於為什麼會這樣就不得而知了。
老夫子的表情在看到沈靜的時候轉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彎,眉眼之間的喜悅多的都掉到了地上。如果你問十個武漢大學與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