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果然正在聽書。一看到她的身影,陸舟就移不開眼睛了。他恨不得立刻把她搶回去,重重地丟在床上,然後撲上去用力撕掉她的衣服,狠狠地蹂躪她,欣賞她含羞帶怯、痛苦中夾雜著歡愉的表情。
可他不能這麼做。雖然他父親是縣尉大人的好友,雖然這女人不過是個花魁,但他要是敢光天化日之下搶人,還是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縣尉大人也是有對頭的,他父親也不能一手遮天。
還是等會尾隨這女人,搞清楚她住在哪裡,等天黑了再把人綁回去比較好。
他找了個位置坐下,一直魂不守舍地看著那女人的側臉,說書先生講的精彩故事,他一個字也沒聽進去,腦海里滿是和那個女人顛鸞倒鳳的影像。
等那女人款款起身,他才發覺,今天的說書已經結束了。
要不要上去說句話呢?這女人只是個花魁,又不是什麼良家女,說不定自己就能勾搭上,用不著用強的呢。
陸舟在原地做思想鬥爭的時候,那女人神色驕傲得像一隻鳳凰,已經翩然走出茶樓,只留下一陣香風。那個小白臉捧著一些雜物跟在女人身後幾步,活像個小跟班。
陸舟懊惱於錯失良機,跺了跺腳,趕緊追上去。
那女人在街上穿行,腳步不停,腰肢搖擺,令人銷魂。
陸舟不緊不慢地綴在後面,欣賞著那女人動人的身姿。
很快那女人拐入一個小巷,陸舟跟上去,親眼看見那女人和她弟弟消失在一個小院裡。
陸舟悵然若失地在原地站了許久,終究還是按捺住了,沒有馬上衝進去。正要打道回府的時候,那個小白臉又從院子裡走了出來,低著頭慢慢朝這邊走。
陸舟心裡一動,主動收起摺扇迎上去,笑著招呼:「小兄弟!」
小白臉詫異地抬頭看了他一眼,迷糊地應道:「誒?什麼事?」
陸舟哈哈一笑,親切地說:「我和你一見如故,想請你喝酒。」
「不去!」小白臉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不去。」
「你別給臉不要臉!」陸舟大怒,眼一瞪,那小白臉卻是不知死活,也毫不示弱地把眼瞪得像只鬥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