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謝青青那個小賤人……」王雅梅吧啦吧啦地將村子裡的閒話說了出來,還把劉君酌踹了謝青青一腳也說了出來。
劉君酌聽了瞥了王雅梅一樣,這個女的太多嘴了。
不過他還是有些擔心地看向何亭亭,怕她覺得他不該打女人。
孰料何亭亭笑眯眯地看向他,「君酌哥打得好,我早就想打她了,不過看在蓉姨面上沒好意思下手而已。」
劉君酌一聽,心神大定,清俊和稚氣的少年臉上帶上了笑意,不由得說道,「以後你想打誰告訴我啊,我幫你去打。」
「那不用,我自己也會功夫,我可以自己打。」何亭亭握著拳頭說道。
「那我們再去打她一頓怎麼樣?我一直看她不順眼,早就想再打她一頓的了。」王雅梅剛被劉君酌瞥了一眼,心裡有些發憷,見何亭亭說了謝青青該打,劉君酌臉色好了些,這才重新活泛過來,興奮地提議。
何亭亭擺擺手,「算啦,我可沒空去打她,讓她得意好了。」
反正她和劉君酌在超市都能分紅利,謝青青賺的錢到頭來還是得分到她和劉君酌手上,她讓她威風好了。最好多賺一點,她和劉君酌坐著收紅利。
「打一頓,不用花很多時間啦。」王雅梅慫恿道。
何亭亭搖搖頭,「不去打了,我要提煉香精,調試香水,可沒空理會她。」說完高興地看向三人,「你們都等著,大家都有份。」
就是有些可惜,劉君酌的生日在月初,4月1號,剛過去,她來不及調試香水給他做生日禮物,只是送了一本和玉石相關的書。
「那好吧,你認真調試,我聞過你媽媽的香水,可好聞了。」李真真興奮地說道。
「我不要何嬸那種香水味,我要另一種……」王雅梅連忙提要求。
何亭亭點點頭,指使三人幫忙澆花,自己則小心翼翼地侍弄著種在石頭縫上的幾株蘭草。
等到幾人忙完了,已經上午十點多了,便吱吱喳喳地一邊說著一邊下山。
又過兩日是5月1日,何亭亭的生日。
在前一天,何學、林玲玲就回來了,何玄白和何玄青在京城讀大學,無法趕回來,何玄連讀高一,5月1日放假,也專門回來了。
生日這天,何亭亭仍舊早起,和劉君酌繞著荷塘跑了一圈,就往後花園去澆花。
石頭縫上生長的蘭草,此時正在開放,小小的六朵花兒,粉白上帶著荷花那樣的紅痕,如同九天神女羞紅的臉頰,高貴美麗中帶著脫俗,讓人只敢遠觀不敢褻玩。
此時晨露未散,羞澀著半開未開的蓮瓣上有晶瑩的露珠,在初升的陽光中璀璨奪目。
何亭亭看呆了,回過神來就忙道,「君酌哥,快拍照啊……」話說完,見劉君酌擺好姿勢正在拍攝,便忙退開到一邊。
劉君酌也被這小小的花兒驚著了,但是他對花的熱愛不及何亭亭,早就回神,目光忍不住地看向何亭亭。
何亭亭是站在蘭草下面的一塊岩石上看花的,她的身後是黑色帶著青苔的岩石,她側著臉看花,因跑步和上山而生了紅暈的臉頰在初升的晨光下有種驚心動魄的美,但是更美的是她觀花時專注而傾慕的瀲灩眼波。
劉君酌情不自禁地舉起了手中的相機,飛快地抓拍,忘記了所有,目光中腦海里,只有眼前觀花的少女。
少女的臉蛋清新得仿佛帶著芬芳,溫潤得如同上古美玉,她只露了側臉,可是完美得沒有任何瑕疵的骨相被豆蔻年華的美好皮相包裹,暈染出恰到好處的眉骨,明媚瀲灩的眼波,挺翹的小鼻子,線條優美的殷紅的小嘴,和旁邊那株高雅脫俗的蓮瓣蘭相得益彰,像數百年前大師筆下的畫卷,衝破時光落入紅塵中。
他飛快地按著快門,仿佛天地都不再存在了,直到何亭亭出聲,直到何亭亭從鏡頭中消失。
劉君酌惋惜地暗嘆一聲,調整了心情,開始為蘭草取景,拍了十多張。
然後,他忍不住又看向何亭亭,指點道,「亭亭,你爬上一塊石頭,背對這株蘭草坐下來……對,就是那裡,頭側一點,再側一點……保持這樣別動……」
他如獲至寶,又拍了很多張,拍得何亭亭有些受不了了,這才按了自動拍照,選好地方,自己沖
169觀花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