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景然看眼方母,轉頭,將目光落到方遠身上,面無表情的說道:「不用了,童童現在在氣頭上,她不會見你。
童童給方嬸下了毒,每七天要吃一次解藥。
童童說了,小哥和姥姥姥爺平安無事,方嬸才會平安無事。
小哥和姥姥姥爺,不管誰,但凡有不測,方嬸就去陪葬。你帶方嬸走吧。」
關於方母拿顧星宇和姥姥姥爺的安危威脅顧汐童的事,卓景然在電話里沒說。
方遠聽後,簡直無地自容,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方遠轉頭看向母親,說道:「童童是咱們家大恩人……」
「她是咱們家什麼恩人?她是方賢的恩人,關咱們什麼事?」方母板著臉打斷兒子的話。
方遠氣極了,「你……你怎麼敢拿顧小哥來威脅童童了?誰給你的膽子?」
卓景然想給方遠留點顏面提醒道:「遠哥,先將人帶回去吧。阿君和歡子他們一會就到了。」
「四哥,謝了!」方遠明白卓景然的好意,上前扶起母親往外走。
卓景然將二人送上車,方遠愧疚極了,說道 :「四哥,童童那裡,還勞你說幾句好話。回頭,我再登門道歉。」
卓景然看眼車上的方母,再想想自己和方遠十多年的交情,頓了頓,說道:「親人是童童的底線,方嬸觸了童童的逆鱗。
而我的命,是童童給的,童童是我的底線。這些 ,你應該明白, 接下來,你知道該怎麼做。」
方遠連連點頭,「我明白,四哥,我先回去了。」
卓景然點點頭,「去吧!」
車子出了村子,方母罵方遠:「你個沒出息的東西,別人欺負你老娘,你還低聲下氣地跟人說好話。」
方遠目視前方,面無表情地說道:「你能幹,你不跟人低聲下氣,有本事,你別找童童要解藥。
四哥說了,童童給你下的毒,七天要服一回解藥。
如果不服解藥,會怎樣?童童應該給你說了!」
提到下毒的事,方母氣不打一處來。
「逆子……」方母剛罵一句,方遠一個急剎車,方母的頭撞到前排的椅背上。痛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方遠轉過頭來,目光凌厲地盯著自己的母親,冷冷地說道:"在家胡鬧也就罷了,居然還跑到外面來丟人現眼!
是家裡人太慣著你了,以至於,讓你變得如此無法無天、不知深淺。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什麼樣的人都敢去招惹!"
方母毫不示弱,用充滿輕蔑和不屑的眼神看著兒子,冷笑一聲道:"呵,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知青,能有多大能耐?
怎麼把你嚇成這樣,難不成,你也對小知青有意思?"
方母挑釁地挑了挑眉,似乎想從兒子的反應中找到蛛絲馬跡。
方遠滿臉怒容地瞪著母親,「胡說八道,一個小知青而已?那是四哥放到心尖尖上的人,你也敢去招惹!
你該慶幸,你兒子跟四哥稱兄道弟十來年,否則,就你今天作死做法,與你有關的人,個個兒倒霉。」
方母見兒子不像說假話,心裡 一緊,看著兒子說道,「你別唬老娘,老娘不是嚇大的。」
方遠冷笑,「唬你?年前的審判大會,你也去看了。
知道東水門楊婆子的案子是怎麼破的嗎?
那是四哥的人給公安遞的證據,短短几天時間,四哥的人,就將楊婆子近十五年來作的惡,一一扒出來,呈到公安面前。
你要不要試試,我那兩個舅舅,兩個舅媽做的那些破事,四哥的人幾天能扒出來?」
「你……」方母驚恐地看著兒子。
年前的審判大會,她去看了,還夸公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