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州市!
陳青峰一晚上在各個關鍵道路的哨卡巡查,忙碌的早晨回到定州之後,市局的同志準備了早飯,結果陳青峰卻被叫到一旁,說省廳那邊打來了電話。
陳青峰拿起電話,結果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王愛民的聲音!
「老陳!」
「誰呀! 王王愛民!」
「老陳!告訴你一個消息,那天紡織城槍擊案的那個犯罪嫌疑人被人認出來了」
「認出來了!誰認出來的!」
「劉國華,劉國華說他之前進看守所,然後在看守所裡面遇到一個傢伙那傢伙好像就是那天在批發城開槍的那個人!」
「他確定嗎?為什麼早不說」
「人家也是剛想起來,你這傢伙!」
「不是!我是想說,這件事有多大把握?劉國華在嗎?」
電話那邊傳來了一陣聲音,王愛民把劉國華叫到了電話前,劉國華拿起電話,心情是既激動又緊張,激動是因為他以前從來沒有做過在道上被人不恥的告密行為,而緊張,則因為對面的是陳青峰,自從自己出來之後,都是陳青峰在幫自己的忙,現在自己終於可以回報對方了,可他又怕自己看錯了。
「陳陳公安!」
「老劉,你好好回憶回憶,那天看到的那個身影確實是那個小子嗎!」
「沒沒錯!」
「那小子什麼情況!」
「我當時在石門看守所,同一批一起進來的,有一個叫王向陽的小子,我記得很清楚,那小子剃個大光頭,剛進來的時候很橫,你也知道剛進來的人都得被調理調理,比如我拿毛巾擦擦廁所,或者挨著小便池睡覺之類的,那小子玩橫的,一開始我們幾個上去揍他,他一聲不吭,當時我在裡面,我就覺得這小子不對勁,然後就多看了兩眼,結果這小子半夜起來的時候,突然拿著一柄牙刷,就頂在了白天打的最狠的那個獄友的身上!」
「然後那小子當著我們的面把牙刷直接插進了自己的手心,說實話,這種狠角色在裡面沒人敢招惹,因為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王向陽就屬於不要命的!」
「有這種事?」
陳青峰聽完之後,仔細回憶,不過那天他看不清王向陽的手上到底有沒有傷疤。
「陸隊長呢?」
陳青峰在電話里問了一句!
然後陸隊長就湊了過來。
「老陳!」
「隊長,那個王向陽什麼情況!」
「我現在也剛聽說王向陽,你的這兩個朋友啊,非要把情況告訴給你,生怕這個功勞跑了,真是」
「陳公安,王向陽應該是古城人,他說話有古城的口音,不過後面的情況我就不知道了!」
陳青峰想了想,然後就對著電話那頭的陸隊長說道:
「隊長,劉國華反映的這條線索太重要了,我在定州這幾天忙的就跟沒頭蒼蠅一樣,一點頭緒都沒有,這樣吧,你們先把電話放下,我在古城那邊好歹有幾個熟人,我去問問,看看這個王向陽到底什麼情況,然後我再向你們做匯報!」
陳青峰說著就把電話掛了,馬向東和張慶祿此時端著一盆菜,兩個大饅頭就像餓死鬼一樣,一起來到了辦公室這邊,老馬把陳青峰那份早飯也放在了桌子上,說是早飯,其實比午飯還硬!
昨天晚上他們就沒好好吃,所以今天早上定州這邊一大早讓廚師給他們做了豬肉燉粉條。
老馬是真餓了,剛回來兩口就吃了一個大饅頭。
陳青峰這邊顧不上吃,然後找出了電話本,查到了古城那邊刑偵隊的電話。
接著就把電話撥了過去。
「喂!」
「我是陳青峰,以前在古城公安局幹過,現在在省廳,你們那邊刑偵隊有沒有一位叫蘇援朝的同志!」
「蘇師傅是吧,你稍等!」
大概過了兩分鐘,電話那頭傳來了蘇援朝的聲音。
「小峰,你別撂電話,是不是省廳那邊催我們辦案了,我們這邊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不過也聽說了,石門那邊又有案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