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李為給她寄了些什麼,司弦感覺自己沒臉了,看著資鈞甯驚惶的表情,完了,小甯大概要覺得她是變態了。
資鈞甯似乎非常的手足無措,她遮住自己的眼睛,「我什麼都沒看。」
司弦也即時地關掉電源,要命的「呻|吟聲」也總算消停了,資鈞甯漲紅了臉,她雙手把臉捂得嚴嚴實實的,司弦走了過去,資鈞甯才把頭埋在她肩窩裡,資鈞甯現在恨不得就找個地洞鑽進去,「我真沒看……」
她的小甯真是單純的可愛,居然第一時間不是質問自己為什麼有這樣的片子。司弦抱著資鈞甯的小腦袋,這樣的擁抱她還能看到資鈞甯白皙的脖頸,細細的嗅,還能聞到資鈞甯身上淡淡的清香。經歷剛才那樣的「衝擊」,心理年齡已經成人了許久的司弦自然有些心緒飄飛。資鈞甯似乎沒有察覺到司弦的異樣,她埋在司弦的懷裡,小聲地說,「司弦,你別和別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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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為情了……」資鈞甯把臉死死的藏在司弦的肩窩裡,中國人對這種事情向來保守,更別說1995年的現在了。
&嗯都怪李為。」司弦馬上順手推舟,把這個事情怪在李為身上。雖然李為有可能不知道這個碟子的「真實內容」,但確實是他郵寄來的,也不算錯怪他。司弦輕輕地捧起資鈞甯的臉頰,「別悶著了,小心透不過氣。」
資鈞甯仍然彆扭地側過頭,之後她說什麼也不肯看連續劇了,司弦也只好送她回家。回家的路上司弦便找了廣州之行當話題,比如先做客車去省會的機場,再買機票飛廣州,到了廣州齊哥就會過來接她們,食宿方面是不用愁的。也不擔心搶不到機票,那時候坐飛機的人並不是很多,光她們省會飛廣州就要一千多,是1995年的一千多,物價水平不像十幾年後。
&飛機會不會太貴了?」資鈞甯抬頭,果然參與了這個話題,「還是坐火車吧。」
司弦當初也經常坐火車去廣州,她和一個師傅幹了「倒爺」的行當,那個師傅經常出差,便招了她一起做了從南方進貨運回內地倒賣的生意。不像十幾年後的網上訂票,那時候光買票,就需要到火車站排上十個小時的隊。司弦為了給師傅和她買上票,經常要從白天等到晚上,又從晚上等到白天,排隊的人貼得很緊,生怕別人插隊,冬天還好,夏天中暑的人多了去。有篇報道也這麼說的,「廣州火車站是改革開放的窗口,也是中國經濟的溫度計;是打工者的淘金地,更是冒險家的樂園。它製造了全世界最大規模的季節性人口遷徙——中國式春運,也見證了鐵路王國野蠻生長和狂飆突進的黃金時代。」
自然排隊還不是最難受的,還有坐「悶罐車」。為了應對洶湧人潮,廣鐵將部分原用於運貨或運牲口的列車,經過簡單改裝後作為客車載人運行。車內只有幾個小窗口,無標準的車廂燈、座椅、廁所等客運設施,白天太陽照射悶熱如同桑拿,夜晚氣溫驟降車內寒氣逼人。所以大家都管這個叫「悶罐車」。因為巨大的人流量,廣州火車站的小偷扒手也很多,很多時候都不能叫小偷了,叫搶劫犯。93年,就有五六個過來參加研討會的代表相繼在火車站遭到搶劫偷竊甚至辱罵毆打,更別說司弦了,儘管司弦緊緊抱住手中的東西,但下車的時候才發現蛇皮袋被劃開了一道口子,貨沒了,師傅當場就甩了她一巴掌,她兩個月的辛苦錢也跟著沒了。高考結束後的暑假,司弦幹過很多事,她要攢學費。一窮二白要積累原始財富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為經歷過窮困與窘迫,即便司弦後來擁有很多錢,也仍然覺得不夠,沒有進賬她便覺得是危險。
&車怕買不到票,你看咱們排隊都要排這麼久。」
資鈞甯想了想,「那好,飛機票多少?我回去拿給你。」
&用的,我三叔現在每個月都會寄錢給我。」司弦說。
&怎麼行。」資鈞甯說,「你建房子用了那麼多錢,而且到時候你還要添置家具。」
&不是做了很多擺件給我嗎?我按木匠的價格給你錢。」
&行。」資鈞甯的臉頰有點紅暈,「你不嫌我做的有礙觀瞻,我怎麼還能要你錢。」
&們不是在齊哥那裡有分紅嗎?到時候我從你那份拿。」司弦捏了捏資鈞甯軟乎乎的臉頰,「行了吧?」
現在資鈞甯是胖了一點點,臉上
33.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