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只是埋在心裡。
最可笑的是,吳清離開廠里後,卻又打電話給婉清,他想她,想見她,也或者寫信給她,難道他以為婉清是傻的嗎?當初不知為了不值一文的原因而傷害了她,推開了她,現在卻要來挽回她,世上有那麼好的事嗎?
你見或者不見我我就在那裡不悲不喜你念或不念我情就在那裡不來不去你愛或者不愛我愛就在那裡不增不減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裡不舍不棄
真是如果婉清是一朵花,被他摘下,卻不愛惜,只能凋謝在他手中。
這是倉央嘉措的詩,但是這只是詩,生活中沒有人會在原地等誰。
當時是沒有人像費雲帆對紫菱那樣對他,要不然她還是會和紫菱一樣遠走了之了。
正是這樣的相似的情形,才會讓林婉清有感而發。這事也過去兩年了,林婉清費了好大的勁才能不想起他,但是今天看到電視裡的情節,才又勾起了沉封已久的記憶。
所以說藝術來源於生活嘛,都說電視電影裡的情節是編劇編出來的,其實還不是來自生活的靈感。
今天晚上是睡不著了,看著西西已經睡熟了,婉清開了檯燈,儘量把燈光調暗一點,拿出一本書看了起來,看書能讓她沉浸在書里,而忘了自己。
也不知她看到幾點,後來檯燈也沒有關就睡了。早上西西看著婉清的檯燈都沒關,知道她昨晚可能看書到很晚,所以她也沒有叫醒婉清,把燈關了,然後就出去食堂打早飯。
今天是星期天,早上去食堂吃早飯的沒有幾人,大都是要上班的。要不然是都不會起得這麼早的,可能都在床上睡著呢?那可是難得的星期天呀!
婉清醒來一看時間已經是十點多了,洗漱完後,看看沒什麼吃的,就煮了一包方便麵來吃,那時她們吃了很多的方便麵,特別是婉清,飯菜不好吃她就吃方便麵,那時也只能吃方便麵了,單身宿舍里也不准用類似於電爐一樣的東西,而且電路也承受不了,一用電爐,沒過多久,可能就會跳閘,就會聽到走廊里有人喊:誰用電爐了。
婉清煮方便麵東西也只是一個類似於燒開水用的小東西,俗稱熱得快。有一種是專門用來煮麵的,婉清是這麼認為的,因為放在婉清她們吃飯用的飯盆里大小差不多,剛合適。
剛吃完,西西跑進來,「小清,我們今天幹什麼?」
「不知道,你呢?」
「我聽說我們有老鄉來玩,一會我就去劉清源他們那邊等著。」
「那好呀,反正今天你也不上班,不用管我。我現在已經能自由行動了。好好玩吧,這十多天真是辛苦你了。」
「整個那個生分幹嘛,要不你也跟我們一起去?」
「不用了,今天不想出門。你去吧,好好玩,晚上早點回來,主任晚上要點名的。」
「知道了,我敢不早點回來啊?要不主任又該到處找人了。」
西西說完拿起自己的東西就走了,其實以婉清的感覺,她覺得這個西西有些喜歡那個劉清源。
這個劉清源也算是帥哥了,長相清奇,性格溫柔。一直以為就是溫暖的,理智的。認識那麼久了,還沒見過他發脾氣,總是那麼微笑著,那種給人溫潤如玉的感覺,婉清是把他當作大哥一樣的人,也喜歡和他在一起,但也只是喜歡而已,像是對自己大哥一樣的。
由於前一晚,她想到了以前的事,心緒很是低落,不想理人,也不想人理她。這時她真想成為一朵花,不打擾別人,不阻礙別人,就算是凋零在土地也不會污染了它。只可惜,她不是花,生活在世俗中,這世俗中不僅有她,還有別人。
婉清本想就窩在宿舍里,哪也不去,不是看書就是睡會覺的。可還沒等她洗完碗,就聽到走廊里有人在喊她的名字,聽聲音不像是張林,她從水房探出腦袋看是誰,一看之下是另一個科室的人,說是有她的電話。
於是婉清洗乾淨手跑去接電話,拿起話筒:「喂,你好。」
話筒里傳來一男聲:「喂,是林婉清嗎?」
婉清一聽這是蒙田的聲音就笑著說:「是啊,蒙田,大星期天的找我做什麼?是因為我有書還沒有還嗎?」
蒙田也笑著:「我找你不會只為是了工作吧!我們幾個要去教導大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