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林翻譯這種女人十年二十年,可你要是見過這個世界上一千個林翻譯這樣或者比林翻譯更漂亮的姑娘,那時候國家說搞破鞋又不犯法,你能一晚上跟二十個林翻譯睡覺,天亮提褲子就走人,你告訴我,這種情況下,是喜歡一個女人二十年高貴,還是一晚上喜歡二十個女人高貴?」
韓紅兵想了想,對謝虎山回答道:「有本事回了崖口,你跟桃子說這句話,我就信你。」
「我倆之間心有靈犀,不需要說這麼明白。」謝虎山狡辯道。
韓紅兵一笑:
「屁,你也就嘴上吹吹牛逼,其實你還不如我呢,我雖然是被動,也算是開過葷了,摸過女人,你還素著呢。」
「滾一邊去,我素沒素用告訴你?」謝虎山朝韓紅兵瞪眼。
韓紅兵一笑:「你要在嫂子身上但凡占一丁點兒便宜,早該尾巴翹起來滿世界得瑟了,再說,六奶看著呢,你敢嗎?」
兩人跑到尖沙咀警署附近,謝虎山對著警署門口執勤的軍裝打著招呼,好奇的朝裡面探頭張望,對軍裝問道:
「阿Sir,這麼早就執勤,發生了乜嘢重案?」
一名軍裝老差打著哈欠,用手擺了擺,示意兩人趕快離開,嘴裡帶著困意說道:
「年紀輕輕那麼八卦,不要打聽,總之與你們這種好學生無關,你們兩個這麼早起床鍛煉呀,天都未亮?」
「是呀,就快會考,有體育測試嘛,再見,阿Sir。」謝虎山帶著韓紅兵從警署門口路過,看著院內一大批爛仔被警員從好幾輛巡邏車上依次帶下來。
也不知道這些流氓是因為幹了啥壞事,被抓來警署。
兩人慢跑出一段距離之後,這才攔下一輛計程車,隨後直奔港島公安局長在九龍加多利山的豪宅。
正常來說,警務處長在太平山頂等洋大人生活區有專門的官邸,奈何前任警務處長雖然離任,但是卻沒有離港,依然占著警務處長的官邸,導致現任警務處長一直沒能住進去。
而且現任處長又是愛爾蘭人,沒什麼話語權,所以也不敢催對方給自己讓出豪宅,只能暫時委屈自己住在加多利山這種地方。
「狗在後院,把東西先丟進去。」謝虎山熟門熟路的帶著韓紅兵繞到一處洋房的後院牆外,用力拍了拍院牆,確保發出的動靜狗能聽到。
韓紅兵打開背包,從裡面取出林美洋冒充寵物狗主人去寵物店買的獸用乙醚麻醉劑和好幾種寵物狗食物,一股腦都交給謝虎山,謝虎山把乙醚灑在食物上,隔牆丟了進去,自己則後退準備助跑,韓紅兵站在牆下,雙手握緊搭在小腹處,扎穩馬步,對謝虎山點點頭。
謝虎山發力助跑,第一腳踩在韓紅兵的雙手,第二腳蹬在韓紅兵的腦袋上,韓紅兵猛然身體站直,借著這股力道,謝虎山雙手扒住三米高的院牆,翻身躍了進去。
韓紅兵把乙醚灑在毛巾上,朝裡面扔進去,隨後從自己背包取出兩根粗繩,把兩根繩子的一頭甩進院內,另一頭系在路邊的梧桐樹上。
他雙手則握住兩根繩子,大概過了三五分鐘的功夫,一根繩子傳來拉扯的力道,韓紅兵馬上發力朝後拽去,很快,麻繩上拴著的一個麻袋出現在牆頭,又過了幾秒鐘,謝虎山抓著另一根繩子在牆頭探出了腦袋。
謝虎山先跳下來站在牆下,隨後示意韓紅兵拉動繩子,麻袋被拽的從牆上掉落,謝虎山一把接住背在身後,兩人收起繩子等道具,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大黑這媳婦我估計全縣獨一份兒。」謝虎山跑出足足一里地之後,看看四周無人,這才把麻袋打開,把那條皇家血統,此時已經吐著舌頭昏迷不醒的白色牛頭梗塞進早就預備好的大號雙肩包,背起來繼續裝作晨練的年輕人,朝著山下跑。
韓紅兵看著謝虎山背著狗興沖沖的一路小跑,忍不住給他潑冷水:
「謝司令,你看上的這公安局長他們家的狗是不是傻?還他媽皇室血統大黑都不隨便吃陌生人給的食物,大喜按說也不吃啊,咋這狗就吃了呢?」
「拉倒吧,吃個屁,哪他媽吃了,我蹦下去的時候,就在牆下守著我呢,差點沒咬死我!幸虧我反應快,撿起毛巾捂住了它的嘴。」謝虎山背著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