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和一丁把鬣羚骨頭剁下來,肋骨和龍骨留兩斤放這,其他的你帶回去燉湯。」
「要得!」
周懷安兩人爬上去把車斗里的草藥和菌子往下搬,「曬得半乾的松茸,雜菌我們給你帶了些過來,燉野雞巴適的很。」
金線蓮、大黃、紅根,這次賣,重樓今年的價錢不好,兩人打算放那等明年再賣。
王楨去拿了砧板和斧頭過來,周懷安兩人幫著把鬣羚收拾好,順便把剁好分了一些給他。
王楨把草藥過秤後,那麼多金線蓮也才曬了一斤二兩乾貨,加上大黃和紅根剛好賣了五百塊。
兩人把骨頭收拾好,周一丁跑去買酒,王楨把骨頭裝竹簍里,提進去放好出來,拿著一個盒子出來,給了周懷安。
「我跟小梅做的薄荷糖,味道還不錯。」
「我嘗嘗!」周懷安掰了一塊嘗後,發現跟商店裡買的差不多,「厲害,連薄荷糖都會做!」
「做著玩的。」王楨拉了把椅子給他坐下,「汪師傅明天就到了,等他到富牛就裝車。高粱酒漲價的事我跟那邊說了,明年的塊菌酒在原來的基礎上漲兩角一斤。」
「這還差不多。」周懷安笑道,「我覺得酒價往後還要漲,你能弄到好酒的話,買一些囤地窖里,說不定以後還能賺一筆。」
「現在最貴的就是茅台酒,大概八塊左右一瓶,要不我去找糖酒公司的熟人開幾件放酒窖里?」
「多多益善,高粱酒都在漲價,這東西以後還不定怎麼漲呢!咱們囤著划得來就賣錢,划不來就自己喝!」
「行!」王楨笑道,「等我以後不看診了,就陪你喝!」
「那我就等著了。」周懷安把東西收起來放車斗里,「家裡原本打算明天開鐮割穀子的,明天他們來把酒拉走,我們就安安心心收穀子。」
「你家人多,幾畝田兩天功夫就收割好了。」
「還要幫丁丁貓收,弄完了我們就去白靈山那邊收草藥去。」
「我看你比我還忙。」
「讓我像你這樣一天天守在診所,我可坐不住。」
王楨剛想說話,就有人抱著孩子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小王醫生,我兒子肚子疼,吃了寶塔糖也沒用,你幫看看。」
「抱過來!」
周懷安見狀站了起來,「你忙,我跟丁丁貓就先走了哈!」
王楨點了點頭,專心給孩子看診。
周懷安走出診所,周一丁就從楊為民那邊過來了,「我讓為民哥送五十斤酒過來。」
「臥槽~就那麼幾根骨頭,你弄五十斤!」
「多點好,總不能讓王楨倒貼撒!」周一丁看了一眼診所裡面,「我們先回去了?」
「回了!」周懷安去拿搖把,「回去讓雪嬌也去我那吃,也拜拜山神爺。」
「好嘞!」周一丁坐到駕駛台,等他發動後,駕駛著拖拉機出了院子。
一路無話,兩人到村口已是五點多了,這個點大隊曬壩也沒啥人。
行駛到周一丁家門口他停下來,兩人一起進去把錢分了,幾天功夫一人就分了五六百塊,還攢下了重樓,鬣羚骨酒,鬣羚角,想想就高興。
萬雪嬌想了想,小聲對周一丁說道:「前兩天上頭有人來查周大哥,說是有人去農業局舉報他家把村里分的田地用來種草藥,破壞糧食生產。」
周一丁聽後破口大罵,「臥槽他先人板板,是哪個畜生乾的?老子打不死他。」
「咋了?你不在有人欺負雪嬌啊?是哪個不長眼的畜生?」周懷安走進堂屋問道。
萬雪嬌忙道:「周大哥,沒人欺負我,是有人舉報你」
周懷安聽她說完,氣笑了,「他瑪勒個老畢,匿名信都用上了,這是有多眼紅嫉妒老子啊?」
周一丁氣死了,「老么,上次是熊家人,你覺得這次是會是哪個乾的?熊老么去花市了,會不會是熊老三那瘟喪乾的?」
周懷安搖頭,「不是他,我覺得九成九是周懷興!」
萬雪嬌接過去說道:「有可能是他,聽人說,李銀福經常在外面說你家的壞話,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