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洞比較淺,可以用繩子吊著,但是如果說是山谷,或者說比較深的山洞,那就需要用數字來計算距離。
人的步伐相對穩定,速度也是一定的,只要記住秒數,就可以大致判斷前進了多少距離。
這不算是特別高明的本事,講究的是個熟能生巧,只要經常的鍛煉,任何人都可以做到這一點。
感覺車在裡面走了5分鐘左右。他的數字也念到270多,車在村裡面的速度大概每小時20公里,那就是前行了不到兩公里的距離。
余秋堂通過油彩布發現外面好像亮了很多,估計車基本上快到達位置,隨時都有可能停下來。
他悄悄從油彩布裡面鑽出來,向前看去,果然發現前面有兩道光芒射出來,應該就是煤礦的進口。
他找准機會從車上跳下來,用兩旁的樹做掩護,悄悄想跟在車後面,向煤礦那邊摸進去。
昨晚他就是這樣做,今晚準備照葫蘆畫瓢,剛好一個人在這邊準備拉屎,褲子解開剛要蹲下,余秋堂的匕首就放在他的咽喉上。
那人嚇壞了,趕緊提上褲子,下意識叫張嘴就要喊,余秋堂急忙一把捂住住他的嘴,將他直接拖進旁邊的高粱地裡面。
這邊的農作物主要是以高粱和玉米為主。
高粱到了秋天,把頭剪掉之後,高粱杆點會放在地裡面,讓它再長一段時間,等到全部幹了之後再挖高粱杆。
這樣相對來說就輕鬆很多,不然的話,直接帶著水分挖會非常重,非常吃力。
剛好這個高粱地給余秋堂提供了便利。
他將人拉進去,也沒有客氣,直接用肘子砸在那個人的頭上,將他砸倒在地,然後蹲下來冷冷的盯著那個人。
手裡面的匕首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陰冷,那人當時就再也不敢喊了。
「不要出聲,我問什麼,你回答什麼,多說一個字,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聽明白沒有?!」
那人本想點頭,但是因為躺在地上,只好拼命的眨巴眼睛。
「知道知道,我絕對不喊。好漢饒命啊,我就是一個接車的,沒有什麼錢啊,你從我這裡找不到啥東西。求求你把我放了吧,我一定不會告訴別人你在這裡好不好。你把我放了吧,我真的啥都沒有。」
「屁話不要說這麼多,沒聽懂我說什麼?我問你什麼,你回答什麼,沒有問你就不要多說廢話,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下不為例,聽到沒有?」
余秋堂並沒有給這個人好態度。
他就是這樣,對於那些好人善良的人,她總是很和善,對他們態度、脾氣都很好,甚至不會對他們說一句惡語。
但是,對於那些人品道德不好的人,他就可以非常討厭,說話也根本不會在意什麼。
能在這種煤礦里裡面做聯絡人,不可能是什麼好人。
真正的好人、老實人有可能會被關在裡面,根本就看不到外面樣子。
這些人為虎作倀,狗仗人勢,平時估計沒有少在苦命人身邊耀武揚威,再看他現在這個樣子,自己還啥都沒做呢,就嚇得半死,求爺爺告奶奶,恨不得立刻跪下給他磕頭。
這種人,不可能是什麼好東西,所以他對他也沒有什麼耐心,只是把他當做探尋信息的工具人。
那人聽余秋堂的聲音愈發陰沉,急忙嚇得不敢再亂說話。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一定老實,您想問什麼就問,只要我知道的,肯定跟您實話實說。」
「好,你最好不要想著騙我。我會一直活動在這附近。如果我今天晚上問你的東西,你給我的不真實。那對不起,我這個人是睚眥必報,從來不會放過那些學不會尊重人的人。」
那人心裡暗暗叫苦。
你也知道要尊重人,那你這個樣子也不是尊重我的樣子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