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帶著勁道來,就被直接推出那麼遠。
「就你們也行?「
余秋江不像余秋堂那樣,還能保持理智,他就煩別人在他面前吆三喝四,就連奶奶都能懟,更不說這些陌生人。
那壯漢一個愣神後,也是怒了,直接再次衝過來,一拳打向余秋江的臉,余秋江朝旁邊一閃,直接一個炮錘就在對方背上。
砸的那傢伙身體好像被重錘敲擊,雖然沒有趴倒,卻也是身形搖晃,半天沒有回過氣來。
余秋江也不給他反應機會,又從腿彎踢了一腳,將那傢伙沉重的身體踢倒在地,這才退回去站在余秋堂旁邊。
而余秋堂只是冷笑下,「村長,我們是繼續動手,還是講道理。」
吳老寬看看身旁的壯漢,再看看余秋江,知道今日遇見硬茬,但他畢竟見過大風大浪,只是冷笑道:「我只是想問你們幾句話,你們竟然先動起手來,看來你們今天不想走」
話未說完,只見張林的媳婦從裡面跑出來,急忙過來攔在兩撥人中間。
「村長,這就是個誤會,他們不是來搗亂的,就是送我們回家,我不是回娘家嘛,回來的路上肚子疼的不行,所以被他們送了次醫院。
然後順道送我們回來,總要招呼人吃個飯吧,真沒啥事,他們就是來我們這裡買煤炭的客人。」
又對余秋堂說:「吳叔是我們村長,你們不是想談煤炭買賣嘛,可以和我們村長談,他啥都知道呢。」
張林在裡面喝多了,只能媳婦出馬調和。
余秋堂本也不想直接太過火,將情況鬧得直接無法挽回,於是冷淡地說:「談不談生意,還需要另外說,我看你們這裡,還真是民風淳樸。」
張林媳婦很尷尬。
余秋堂接著說:「那就這樣吧,我們先走了。」
說完,沒再看吳老寬一眼,他便朝外面而去。
都走到大門了,卻看到吳老寬從身後追上來,一邊追一邊還在喊:「等等,等等,小兄弟,有話好好說嘛。」
余秋堂轉身,似笑非笑看著吳老寬。
一副我暫時不說話,你先在我面前好好表演的模樣。
吳老寬這人不愧是在這種地方能做村長的人,也是個能拿得起,放得下的角色。
他這會看出余秋堂絕對不是一般人,便想到不管來意如何,將人穩住才是重要的,頓時不像剛才那麼耀武揚威,腰都變得軟很多。
「你看,這不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嘛,不知道你們是來談買賣的,我給你們道歉,說對不起,小兄弟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在意啊~」
余秋堂想說,你老小子前倨後恭,真是令人思之發笑,你腦子裡那點東西,難道我會看不出來。
但轉念一想,對方也是聰明人,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已明白其中原委,但還是這樣做,其實就是一個態度。
是在告訴自己,我們雖然彼此心照不宣,但我已經擺明我的態度,就看你怎麼樣了。
既然這樣,余秋堂也不是愣頭青。
願意借坡下驢。
「我們倒是沒什麼介意,關鍵是你們從進來,也不給我們解釋的機會,又是走不了,又是派人動手,若是我們沒有個身體強壯點的兄弟,怕是被你這位兄弟教訓慘了吧。」
「哎呀,小兄弟,這不是不打不相識嘛,現在既然我們知道是場誤會,就不要繼續說了嘛。」
「那行吧,我們也不是很較真的人,村長都這麼客氣了,我要是繼續板著,豈不是不識抬舉?」
「不會不會,哪會呢,」吳老寬笑得像朵花,倒是搞得邊上的張林媳婦不知該如何是好。
「那個什麼,張林媳婦你回去吧,今天的事情不要到處亂傳,知道沒?」
「知道知道,我們嘴緊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