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果,果果好吃!」鄭微晴含含糊糊地嚷著。
「阿晴,阿哥再給你寄好吃的果果好不好?」鄭漢寵溺地道。
他很後悔沒有早點回老家,哪怕現在有了系統,如果讓他選擇,時光迴轉的話,哪怕得不到系統,當年他也會和老爸一起回去的。
他在北京混了四年,為了練拳,沒給家裡寄一毛錢,可要知道老爸半殘已經上不了山了,這幾年全靠阿媽支撐,阿晴的(身shēn)體也耽擱了這麼久,以後能不能補得過來還兩說,這全是他的錯。
「憨憨?」這時老爸的聲音響起。
「老爸,你馬上帶阿媽和阿晴去北京找叔爺,讓他們安排你們去醫院檢查(身shēn)體,我這就轉錢給叔爺。」鄭漢立即道。
「憨憨,去北京費錢,要不,就去縣裡吧?「鄭仁林道。
「不行,老爸,阿媽和阿晴的(身shēn)子縣裡怎麼瞧得好?就去北京,你兒子我現在真賺錢了,你就放心去吧。「鄭漢堅持道。
「那你,到底賺了多少錢?你給自己存點,別都花在我們(身shēn)上了。我和你阿媽年紀都大了,不值。阿晴她,唉!」鄭仁林嘆道。
「你別管我賺多少,我以後還能掙,你只管帶阿媽和阿晴去北京就完了,錢我會交給叔爺和二叔,你不用管。」鄭漢道。
「你這憨娃,老爸還信不著了?」鄭仁林不滿地道。
「我怕你啥不得花。」鄭漢解釋道。
再聊了幾句,通話就結束了。
「老鄭,你家裡人(身shēn)體都不好嗎?」老莊問道。
「嗯,我爸一邊腿腳不好,受過傷。我阿媽山上採藥,幾十年下來風濕嚴重,渾(身shēn)疼。我妹妹,唉,先天不足,後天也沒怎麼補。這都怪我沒顧家,耽擱了他們。」鄭漢紅著眼睛道。
「你現在不有錢了嗎,慢慢來嘛。」老莊嘆道。
鄭漢這樣,他又何嘗不是?
他基本呆在外面打拳,家裡父母親全靠雙胞胎哥哥照顧,去年過來泰國打拳,還要靠老哥借錢給他,和鄭漢差不多,都沒顧過家,還淨給家裡添負擔。
他倆這麼一說,徐嚴他們也沉默起來。
現在他們打出來了,當年沒打出來的時候,(情qing)況又何嘗不是這樣?
鄭漢接著又給北京的二叔鄭仁平打了一個電話,說了讓家裡人過去看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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