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金若空突然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那原本變黑了許多的臉龐，在此刻也被漲的通紅，捂住嘴的手掌中甚至流出血液滴落在地上。
蘇源見此，直接將一朵血梅塞到了他的口中，但卻被金若空吐了出來，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苦笑道。
「蕭兄弟見笑了，老毛病沒必要浪費血梅，也治不好，休息一會就好了。」
說話間，他將手掌放在了臉上，用力一扯，一張純白不見任何雜色的面具，被摘了下來。
而金若空也露出了他本來的相貌，但與他之前相貌的不同處，也就是面色變得蒼白憔悴，身體變得瘦弱，可以很明顯的看出疲憊之態，除此之外與之前並沒有太大的出入。
他看著表情呆愣的蘇源，笑道。
「怎麼樣？這副模樣讓你有些驚訝吧，但這確實是我真實的容貌，多年病魔纏身，還能有個人樣就不錯了。」
蘇源對金若空的容貌變化，雖感到有些意外，但並不怎麼在意，而是將注意力放在了那面具上。
只是嘴上還是關心的說道。
「確實有些驚訝，你之前和我說你有病的時候，我還不怎麼相信，但如今看來，是我淺顯了。」
金若空搖搖頭：「不算是吧，畢竟我一年前也沒這麼嚴重，都是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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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將那面具放到桌子上，朝著蘇源推了過去：「我本來不想這麼直白的問，但我現在實在沒有什麼心思了。蕭兄弟，告訴我江老有什麼問題，這千面就是你的了。」
蘇源拿起那面具，感嘆道。
「這就是千面嗎？據說這奇物乃是金家獨有，沒想到竟是這種能力。」
說完，蘇源卻放下千面推了回去。
「金兄，江老的事我並非是全然知曉，到可以說是無端的推測，你也沒必要為此勞心勞力。」
金若空好似沒想到蘇源會拒絕，神情都有些呆滯，搖頭苦笑。
「蕭兄弟，這可是千面，你確定就這麼放棄了？連騙都不願騙我一句？」
蘇源同樣搖頭：「金兄正如你之前所說，我是個怎樣的人你也應該了解，我若有實質性的證據，證明江老有問題，我一定會告訴你。」
「但我的確是沒有，不過你能付出千面來問我這事，那你心中應該已經有了答案，我就更沒有必要擾亂你的思緒了。」
金若空不再說話，他確實沒有找到，江老有關於那個老東西的半點痕跡，而蘇源所說的話，卻一直縈繞在他的心間，久久不曾散去。
他從納物戒中又取出一件千面，扔給了蘇源。
「這東西你先收著，之後你要單獨幫我一件事，這就是報酬。」
蘇源看著手中的第二件千面，依舊是倍感驚訝。
「你們金家的千面，什麼時候這麼不值錢了，說送給我，就送給我了？」
據蘇源所知，金家千面，不僅是金家特有的奇物，而且只有千件，但在金家的歷史上卻從未失去過哪怕一件。
如今，金若空不僅有兩件，還要送他一件，這讓他心中不得不生疑。
而金若空也看出了蘇源的疑慮，開口解釋道。
「此行雪沙洋若是成了，你自然是我金家的人，不成我都未必能活，更何況是你。而且這千面對現在的你來說，確實極為有用，你要是不想要就還我。」
還未等金若空說完，蘇源已經將千面收了起來，笑呵呵的回道。
「金家千面我怎麼可能不要，所以這東西到底有什麼能力。」
此話問出，金若空則是陷入了思索，好似不知該怎麼解釋，許久後這才說道。
「心有百竅，人有千面，其中無一是真，也無一是假。」
「千面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