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不小心將內心裏面的真實想法給說了出來,她不敢再去跟白寧遠對視,只是微微低著頭,而垂下來的長髮,則是將她的臉龐給遮掩住。
白寧遠下意識的轉過頭去看著她,張了張嘴,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半天都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實際上,白寧遠這次回來,為的就是好好陪著她,開導一下她內心裡的那些鬱郁。
作為曾經跟徐清茉生活多年的丈夫,白寧遠可以說是對徐清茉無比的了解,很輕易的就能夠想到此時她內心裡的那些難過,畢竟自己喜歡的人就要結婚了,而新娘卻不是著自己這種事,無論哪個女人碰到,內心裡都會傷心的吧,更不要說是她自己親手將愛人推出去的。
所以在解決了古景程那邊的一攤子事兒之後,白寧遠便立即趕回了琅琊,甚至就連婚禮的籌備工作都沒有去過多的過問,為的就是想要在這個徐清茉難過的時候,能夠讓她感受到一點點的溫暖和慰藉,哪怕這些慰藉對於現實來說根本就是微不足道,但是他想要讓她知道,自己對她是關心的,是摯愛的,哪怕沒有那一紙文書。
白寧遠承認自己很渣,惹下了一堆風流債,為的只是彌補自己前世今生的種種遺憾,不顧她們自己也是有血有肉有思想的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可以任由他擺布支配的傀儡木偶,但是白寧遠不後悔。
上天難得給了他彌補自己遺憾的機會,他怎麼可能會再造成更多的遺憾。
至於渣之一事,反正他有能力去滿足所有女人所需要的愛和一切,又何須違背自己的想法和意願呢。
他就這麼做了,不爽又能怎麼滴吧!
「我知道自己辜負了很多的人,也招惹了很多人,弄得現在你們心中有著這樣那樣的幽怨,但是相信我,我一定會儘自己的所有,來讓你們所有人都獲得幸福,至於所有的罪,都由我來背吧,以後,你們負責幸福,我負責背鍋~」行駛到一個紅燈處,白寧遠將車停下來,然後轉過頭去,一臉認真的對著身邊的徐清茉開口說道。
一開始的那些話,還讓徐清茉覺得很是深情和正經,但是越是說到最後,怎麼聽卻都不是那個滋味,再配合上此時白寧遠那一本正經的樣子,更是增加了幾分強烈的反差感,讓徐清茉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無比的古怪,想認真卻又忍俊不禁。
真是的,明明那麼煽情的事情,卻被白寧遠說的好像是搞笑一般,徐清茉終究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然後意識到不妥的她,再看向白寧遠的時候,目光里便都是幽怨。
「好了,別糾結那麼多了,就像我說的,以後你的任務就是不斷的幸福,不斷的享受人生,不需要去質疑我對你的感情,真正的感情,不需要那一紙文書來維繫,而對於有能力來說,所謂的結婚證,不過就是一張紙而已,而我一直都有能讓你們所有人都幸福的自信,所以,不要再在這些事情上煩惱了好麼?相信我!」白寧遠再一次對著徐清茉開口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白寧遠的那些話,在徐清茉的認知里完全就是歪理邪說,但是此刻配合著他,卻讓徐清茉覺得似乎是一副好有道理的樣子。
想想也是,雖然男女平等這種事已經喊了幾十上百年,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哪怕是在美利堅,女人依舊沒有改變是男人附屬的局面,這一點從好萊塢的生態結構上就能看的出來,男明星才是一部電影的扛鼎人物,至於女明星,哪怕身價再高,名氣再大,也終究是電影當中進行點綴的花瓶而已。
放在國內,不客氣的說,法律明文是一夫一妻制度,但是那些從來都沒有絕跡過,反而越發愈演愈烈的小三小四們,足以說明了越是優秀的男人,身邊越是不缺女人的事實。
所謂的婚姻法,不過只是一層道德的遮羞布而已,在真正的力量面前,根本就是不值一提。
徐清茉看著白寧遠,好半天之後才忽然開口說道:「話說你這次回來,不會就是為了給我洗腦來的吧。」
「我只是忽然感受到,有個千里之外的女孩子因為某些事兒有些不開心,所以為了讓她不為了一些根本不會發生的事情煩惱,我就只能千里迢迢的跑過來開導她咯~」白寧遠看了徐清茉一眼,煞有其事般的說道。
不知道是因為受到了白寧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