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修長,卻看上去很有力量的一個小白臉,不消說,那定然是將自己的女婿一家幾乎所有男丁都以黑社會勢力,以流氓罪與擾亂公共秩序罪給送進監獄的秦揚。這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楊彥平甚至便要衝上去將這秦揚抓進審訊室里,給他來表演幾個節目的衝動,不過理智與自信還是使得楊彥平暫時饒恕了秦揚,小子,看你還能橫多久,等蔣偉龍與楊懷遠招了以後,有你好看,不過這使得自家的閨女守活寡的憤怒,使得這老同志,嘴裡還是譏諷的發出了聲音:「你是什麼人?對你的言語要負責任,什麼叫做被自願?你是文盲麼?自願就是自我願意的意思,被自願是個什麼意思?據說,你去年的這個時候,還是一個中文教師?這真是誤人子弟的很啊!」這楊彥平老則老矣,不過這說起話來,還是相當的順溜的啊,無論是這用語,表情,還是這配合的動作,不由得令秦揚暗自深感佩服,這到底是做了副局長的人啊,多年的報告與講話的錘鍊鍛煉人啊。
秦揚笑了笑,走近了兩步,面帶笑容的正視著楊彥平的眼睛淡淡的說道:「什麼叫做被自願,難道說楊局長,您還問到我嗎?這裡面的情況,難道說,楊局長大人真的不清楚麼?」
「哧……」楊彥平譏諷的意味更濃:「我原本以為這淮江省歷史上最年輕的鄉長又什麼樣的口才了,原來就只知道避而不答啊!」
「既然,楊局長,是一點點也不想顧惜這自己的尊嚴了,那我也只好斗膽來講了,你們是警察,開著警車到了我們鄉政府,直衝我們蔣偉龍副書記的辦公室,二話不說就衝進去一屋子人叫我們蔣偉龍副書記跟你們走,你說這樣的行徑與那啥有什麼區別?現在好了,人被你們這種態度,這樣的形勢給帶來了,還冠上一個自願兩字,實在是高明啊,這才是亂執法的最高境界啊,不僅違規將人帶了過來,還要讓你背上一個『自願』的口號,實在是滑天下之大稽,我試問一下,您這樣的舉動與這樣的做法是請人回去調查情況的樣子麼?要不是你們身上的這身神聖的警服,只怕,你們這樣的行徑與那山上來的也沒有什麼區別了吧?!還好意思說自願?!」秦揚不說則以,一說說得如此不留情面,便是王波林也覺得有些過了,不過秦揚正是想要激怒這楊彥平,人在被激怒的狀態下,是很容易說錯話,做錯事的!
這楊彥平果然被秦揚激怒了,本來在心中強制著想要暫時「饒恕」秦揚的心思蕩然無存,楊彥平局長不顧自己的年齡問題,做出了與這年齡完全不相符合的動作,衝到了秦揚的面前,激動的說道:「這蔣偉龍被帶到鄉鎮派出所來接受調查組的調查,這是縣裡的命令,不知道,秦鄉長,您為何如此的緊張,如此的激動,是不是秦鄉長你是害怕蔣偉龍將你醜陋的罪行給揭發出來?是不是秦鄉長,你也在這劉屯小學的重建工程這事情中也扮演著什麼不光彩的角色?你怕了?你擔憂了?你要知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這法律是絕對不會放過你這樣的小人,偽君子!」
楊彥平同志簡直有些歇斯底里了,這話語中的表態,顯然說明了這調查組的前來,對秦揚而言確實是不妙的舉動!
不過秦揚很高興,按照道理來說,這劉屯小學的事情,應該是不用勞煩到楊彥平如此老資格的副局長親自帶隊前來的,可是這楊彥平來了,與自己有仇的楊彥平就這麼氣勢洶洶的來了,這說明,那匿名信的幕後指使者能夠有這樣的實力來推薦楊彥平前來,這樣的話,看來,那人應該便是這縣裡的掌權者之一啊。
秦揚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於是笑著環顧了一下四周正色的說道:「楊彥平同志!在沒有任何的證據情況之下,您的這些言語對我已經構成了誹謗罪,要知道,沒有任何的事實依據之前,你說出這樣的話語,是完完全全不應該的,便是你是一個老人也不行,便是你是縣局的副局長也是不行!不過說到這慌張,我不由的就想問一句了,柳堡鄉黨政機關,包括蔣偉龍副書記,與我,都參與了您那黑社會女婿罪行的揭露之中,而你現在又如此,興致沖沖的前來,這隻怕與避嫌的規矩相違背吧?這也與常理相違背吧?那麼,楊彥平同志,楊彥平副局長,請問,你這麼的激動是因為什麼?你這樣的舉動是否對得起天地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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