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致遠先是身體一僵,沒反應過來。
不過在許寧言要推開他的瞬間,下意識的將人給拉住了,緊緊的箍在了懷裡,喉結滾動,身上燙得嚇人。
嗓子干啞得如同著火了一般:「言言,再,再謝我一次——」
許寧言看姜致遠這架勢,是不親一口,不會放過她了。
臉頰緋紅,閉上眼睛,胡亂的親了上去。
本想著只親一下臉頰,就能逃開。
沒想到眼睛剛閉上,嘴唇就被貼上的一抹溫涼柔軟。
姜致遠開始只敢輕輕的一下一下的觸碰許寧言的唇,只這麼觸碰著,姜致遠的呼吸一下子就沉濁了起來。
見許寧言沒有推開他,膽子更大了一些,貼唇廝磨,輾轉反側。
許寧言覺得自己的嘴巴都要被姜致遠給親禿嚕皮了。
又疼又癢又麻又熱,怪難受的,忍不住一邊要推開姜致遠,一邊開口想讓他放開自己。
姜致遠無師自通,借著這個機會,唇舌撬開了許寧言的牙齒
一吻結束,許寧言感覺自己頭暈眼花喘不上來起。
連站都站不穩了,只能被姜致遠半摟在懷裡,一邊輕笑著用唇親著她的臉頰,一邊撫拍著她的後背,給她順氣:「別著急,來,吸氣——吐氣——鼻吸口呼——」
等許寧言緩過神來,身上也有了力氣,氣咻咻的瞪了姜致遠一眼:禽獸!
她自覺自己這一眼兇巴巴的,可看在姜致遠眼裡,真是可愛極了,眼睛水汪汪地帶著一點淚光,唇色嫣紅甚至有些腫了起來,怎麼看怎麼都像是給自己拋媚眼。
惹得他食指大動,恨不得再摟著親到天昏地老去。
到底還是理智戰勝了欲望,知道再親一回,恐怕許寧言要惱羞成怒了,只能戀戀不捨得吻了吻許寧言的髮絲,將人放開了。
許寧言腿腳還有些發軟,被放開後,差點軟倒在地。
幸虧姜致遠手腳快,將她一把托住,扶著坐到了床上,自己也大著膽子厚著臉皮坐到了旁邊。
流連不捨得握著許寧言的手,揉搓著她的手指頭,唇角含笑,眼神溫柔得能滴出水來:「言言,這可是我的第一次!你可得對我負責——」
許寧言惱了,橫了姜致遠一眼:「誰不是第一次?」
姜致遠一笑,「那正好,我也對你負責!」
許寧言推了推姜致遠,沒推動,也懶得推了。
姜致遠將許寧言的手舉到自己的唇邊,親了親,發自肺腑的:「言言,我今天真高興!」
許寧言翻了個白眼:「臭流氓!」
想了想不對:「都是第一次,憑啥你技術嫻熟?」
別是背著自己偷偷練習了的吧?
姜致遠捏了捏許寧言氣鼓鼓的臉頰:「我天賦異稟,無師自通!」
呸!不要臉!
兩人笑鬧了一陣,更覺親密了。
離別在即,及時已經很晚了,姜致遠還有些捨不得這溫香軟玉在懷,恨不得將人揉進骨子裡才好。
心裡一遍遍的告訴自己,快了!等到一滿十八歲,立刻就將人哄來也好,騙來也好,求來也罷,怎麼著都要先把證領了!這樣乖乖巧巧,溫溫軟軟的媳婦才徹底落到自己懷裡!
用盡了平生最大的自制力,姜致遠在手錶上的時間過了十點後,終於是放開了許寧言,親了一下她的額頭:「時候不早了,早點睡吧!」
這才一步三回頭的出了許寧言的房間。
許寧言關上了房門後,三兩步奔回床上撲了上去,無聲尖叫打滾!
媽媽!她出息了!她居然本人親自親到大佬了!
忍不住咂吧了一下嘴巴,回味了一下剛才跟大佬的耳鬢廝磨,唔,吻技不錯!腹肌更是不錯!
根據多年看小黃文的經驗,將來的幸福有保障了!
嘿嘿傻笑著的許寧言在床上翻滾了好幾圈,才睡著。
站在門外,靠在牆邊,聽著裡頭動靜的姜致遠無聲的勾起了嘴角,果然,小丫頭還是喜歡他的!
離別的這一日,在大家都不舍中,還是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