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蔚不可能打沒把握的仗,她被算計了。
來的那兩人,正是下花溪大隊的支書和大隊長。
她剛才的話,顯然,都落入了那兩人的耳朵中。
初蔚真的太會籌謀了,她真的完全不是初蔚的對手,不管是心眼還是身手,她都完敗。
趙長功和章國富沉著臉看程英:「你這個小同志怎麼回事?你這樣的行為,是助紂為虐,是極其惡劣的,你知道嗎?」
初蔚站在一旁,不時地掃一眼程英:「迷途知返,現在改過,還來得及。」
程英卻道:「我……我可以承認我看到那一切了,初蔚,你的名聲可以洗乾淨了,這件事就這麼過去吧,我們不要把事情鬧大,好嗎?」
初蔚:「??」
「不好,是初藍讓你這麼做的,是不是?」
趙長功也道:「這件事,你得站出來。」
程英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對不起,我做不到。」
說完,推開三人,落荒而逃。
章國富拍了拍初蔚的肩膀:「小初,剛才程英說的話,我和趙支書都聽得一清二楚,幸好你長個心眼把我們叫了過來,不然,程英怕是要翻臉不認人,你放心,有我和趙支書在,我們就一定還你公道。」
「謝謝支書和大隊長了。」
初蔚往上花溪走去,她想,程英一定是有把柄握在初藍手中的,到底是什麼樣的把柄,會讓程英死到臨頭了,還不出面揭發初藍?
支書和大隊長和她一道去了上花溪。
初藍成功說服李景松不要出頭幫初蔚洗刷罵名,還沒來得及高興呢,就看到初蔚領著下花溪的兩個領導過來了。
她心裡咯噔了一下,她可以確定程英不可能出賣她的,可為什麼初蔚和這兩個領導看著來勢洶洶的樣子?
三人走到初藍跟前,初蔚冷聲道:「一起去馮支書的辦公室吧。」
初藍抓著門框:「幹什麼?」
「自然是交代你都幹了些什麼好事。」
初藍慌了,程英招認了?
不,這是不可能的,程英不敢違背她的,初蔚又在這裡虛張聲勢。
馮家平的辦公室里,趙長功支書也先開口了:「初藍同志,你指使程英不要出來給初蔚證明清白的事,實在是惡劣至極。」
初藍腳一軟,差點沒站穩。
程英著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竟然真的賣她,她不會放過她的。
馮支書推了推眼鏡:「什麼情況?」
趙支書把自己聽到的情況如實和馮支書反應了一遍,馮支書猛地一拍桌子:「初藍同志,你這是和自己的同志離心離德,不好好做事,盡想著背後搞小動作,你姐姐的名聲壞了,對你來說,有什麼好處?」
初藍這下是真的慌了,被這三個中年男人圍攻得毫無招架之力。
「我……我沒有,是程英栽贓我,她……她自己和初蔚不是有過節嗎?是她自己想朝初蔚潑髒水,和我有什麼關係?」
章國富大隊長也聽不下去了:「你這個小同志,我和趙支書都親耳聽到了,都到這個地步了,你還狡辯,你思想上的歪風邪氣太重了,你要好好接受黨章的訓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