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這麼悲觀嘛。他畢竟是州牧,時時刻刻都得注意言行舉止,更何況他還特別愛護自己的名聲。就更加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出手對付我們了,至多也就是通過其餘幾大世家來打壓陳家罷了。不過我們倆得注意點安全,暗殺之類的也不得不防啊。」
頓了頓,雲生整理好思路繼續講道:「等下我看你直接與陶牧州辭去徐州別駕一職,然後我們再演一場戲給他看。這樣...這樣...這樣......」
陳登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就坐在位子上陷入了沉思之中。
......
過了三刻鐘,陳登出了陳府直接奔向州牧府找陶謙。
入了州牧府,與陶謙講述了事先講好的藉口用以辭去徐州別駕一職。
第一遍,不出陳登的意料,陶謙以各種雞毛蒜皮的小事當推辭,沒有同意。
第二遍,陳登繼續強硬的提出請辭,而這次更沒有出乎意料的成功了,陶謙只是猶豫片刻就點頭同意了。
交接好別駕一職的各種事項後,陳登出了州牧府,漫無目的的逛起了街。
大約有一刻鐘左右,陳登毫無顧忌的回到陳府。
然後,進府沒過多久,突然與雲生生了爭執。
最後,爭執演變成了互毆,受傷的雲生一氣之下甩手離開了陳府,回了自己府上。
就在雲生帶著傷離開陳府沒多久,突然從陳府的一個後門處鬼鬼祟祟的出來了一個下人。
只見他把這件事通通告訴了另一個早已等候多時的大漢男子,而後男子給了他一把錢財就離開了。
......
「哦~,如此的話,看來這陳元龍也不是那麼聰明嘛。哈哈哈~」一老者站於書房中,聽完大漢男子的講述以後對著窗外大笑起來。(未完待續。)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