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管寧瞳孔一縮,跑過去抓住欄杆大叫道「孔太傅,我是管幼安,你抬頭看看我。」
叫了幾次沒反應,管寧轉過身來怒瞪著曹操吼道「曹賊,士可殺不可辱,何必如此折磨孔太傅。」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在管寧看來,孔融就算有罪也得給他體面的待遇,畢竟大家都是士,不是普通百姓。
曹操嘴角勾起一絲邪笑,轉身說道「管寧密謀造反,斬首示眾,將首級掛在城頭以儆效尤,其同黨脂習審雄魚乾等人一併嚴查,絕不姑息。」
管寧不是孔融,背後可沒有劉備那樣的諸侯給他撐腰,既然如此自己還有什麼好客氣的,正好借他的人頭告訴中原士族,他曹孟德已不是當年那個兗州刺史,誰敢找事先想想後果。
當年他還只是兗州牧,沒有挾天子令諸侯,與孔融齊名的邊讓看不上他贅閹遺丑的出身,多次在公共場合辱罵詆毀於他,他氣不過,將邊讓一刀宰了。
殺人固然爽,爽完之後就悲催了,陳留太守張邈和陳宮因為此事反了自己,趁自己南下與陶謙作戰的機會引呂布入兗州,打的自己只剩下三座城池,那是他一生最至暗的時刻,差點因此道心崩潰退出爭霸。
但今時不同往日,如今的他就算揮起屠刀,天下之大誰又能奈他何?
現在他貴為大漢魏公,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以為所欲為,天下之大,捨我其誰。
管寧懵了,他原以為自己好歹是個名士,曹操就算要殺他也得考慮一下影響,再不濟也得跟自己辯上幾句,將自己辯的啞口無言才對,誰料這王八蛋竟然不按套路出牌,二話不說直接斬首,既然如此你押我過來幹嘛,看孔融的慘狀嗎?
「曹賊,你不得好死,你擅殺忠良,天下有志之士人人得而誅之。」
管寧氣不過,對著他的背影大喊起來,話剛說完腦袋便是一痛,無力的向一邊倒了下去。
倒下之前隱約看到了雲澤揚起的刀鞘和嘴角勾起的微笑。
雲澤收起刀鞘冷笑道「特麼的,讀了幾天書了不起啊,名士你咬我啊,帶走。」
兩名錦衣衛上前,拖麻袋一樣拖著管寧離開詔獄,也懶的拉去人多的地方了,走出詔獄大門直接一刀砍掉,將他的頭顱帶走,掛在了北門的城門樓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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