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這黑不溜秋的東西。
收拾完這汝窯的花瓶,趙國慶開始數錢。
他先是把這段時間賣碎油餅的錢都拿出來,然後拿出三百塊放到一邊去,這些錢打算匯給小舅,本來沒有三百,他額外多給了一些,不管是算利息還是算啥,總歸是自己一點心意。
鼻煙壺賣了三千五,還賬差不多五百了,剩下三千塊,厚厚的一疊都是十塊錢的大鈔。
剩下就是每日賣碎油餅的錢。
十塊的,五塊的,還有三塊的兩塊的,幾毛的零錢,他先把三塊的錢放到一邊,這種錢後世流通的很少,沒必要花出去,可以留著等以後高價賣出去。
還有零錢他都收在一起,放在一個小盒子裡,打算給母親買點鹽和洋火等。
剩下的錢,他數了有數,大約有四百八十塊錢。
這就是這陣子忙碌賺的本錢和利潤。
趙國慶把這錢拿了八十塊錢,打算給母親平時在家裡零用,在買點小雞或者小鴨子之類的。
劉貞芳的習慣就是節儉,他要是這幾百塊都給了母親,估計母親捨不得吃捨不得喝,會直接攢起來。
然後就會出現,現在能買二三間房子的五百塊,等到十年後哪怕算上利息,可連一間房子都買不了。
所以這筆錢趙國慶得收著,然後用來當第一筆啟動的資金,開縣城的店鋪,有錢,他可以在規劃規劃,規模更大一點才好。
夏若蘭這邊也沒睡,她有些心煩氣躁,索性起來拿起筆開始寫信。
雖然高叔叔來的時候,借用了劉玉清的名義,村里人都以為是劉玉清父親的同學來到朝陽大隊。
但是只有她知道高叔叔的來歷和情況,趙國慶手裡又汝窯花瓶,這是寶貝,自己當初大意了,讓高叔叔過來,這事最好想辦法把這事危險性降到最低。
畢竟很多事情趙國慶並不知道,而汝窯又太過於貴重了。
他在這小山村,不能讓他遭遇到危險。
夏若蘭想到這裡,手裡的筆刷刷的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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