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可以想像,來的時候,為什麼那個司機師傅對大蒙縣的印象會這麼差了。
直接上樓,剛走到審訊室的外面,就聽到裡面傳來了一陣咆哮的聲音:「小子,你看到了牆壁上的八個大字了麼?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現在。你從實招來,還來得及,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緊接著,裡面傳來了鄭根生的聲音:「你們要幹什麼?我說了,我就是從外地過來投資的人,在車站門口,不小心把這個人撞了一下,也談不上是撞,是都沒有小心。他非得要我賠償兩千塊錢,現在,我賠行吧。」
「兩千,你把我們當成白痴了吧,我警告你,不要耍什麼手段和花樣,對於你們的事情,我們早已經調查清楚了,說,你們到大蒙縣的目的是什麼?為什麼多次聯繫那些個家庭,你的真實目的,你們一共有多少人。哪裡?」審訊室內,一個中年男子嚴肅的說著。
這些話,聽到聶振邦的耳朵裡面,有些吃驚,看樣子,大蒙縣的這些人,還真是已經把什麼都探查清楚了。
鄭根生也愣住了。可是,說肯定是不能說的,不說,投鼠忌器,根本就不敢下狠手。要是交待了。馮大彪難免不會狗急跳牆。隨即,鄭根生卻是沉聲道:「你說什麼。我根本就聽不懂。我就是一個外地客商,過來旅遊的。」
鄭根生的這些話,是特意用那種帶著他老家口音的普通話說出來的,聽起來,還真有那麼一點意思。
話音落下,裡面,一個聲音再次傳了過來:「哼,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小李。你們給他好好的上一課。讓他知道知道厲害。」
聽到這裡,聶振邦忍不住了,這句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這是明擺著要刑訊逼供了。
別說鄭根生還是自己的手下。即便是不相干的人,遇到這個情況,聶振邦也會站出來說一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那不是聶振邦的風格。
審訊室的大門,被聶振邦和高衛從外面推開,看著鄭根生整個人被拷在了椅子上,聶振邦眉頭一皺,沉聲道:「這位同志。我這個朋友,犯了什麼大罪。不過就是在車站門口撞了人麼?即便是要協商補償的事情,那也是屬於民事糾紛吧。有必要動用手銬,以對待刑事犯的方式來對待我這個朋友麼?」
一看到聶振邦和高衛,為首的男子面露喜色,沒有想到,自己還沒動,這些人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隨即,姓符的所長卻是對著旁邊的幾個民龘警一使眼色,沉聲道:「全部都給我抓起來。」
聶振邦一聽到這句話,卻是愣住了,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抓人。沒有任何理由,沒有任何證據。這是徇私枉。這是藐視國家律。上樑不正下樑歪,大蒙縣的這班子官油子,竟然目無紀到這種程度了,把大蒙縣當成自己家的後花園了。
此刻,聶振邦是不會束手就擒的,這些人,窺一斑而知全貌。真要被他們制服了,投鼠忌器之下,指不定能做出什麼事情來。還不如直接控制,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也不怕鬧大了。小趙他們已經走了。明天上午,甚至,今天晚上就能趕過來。只要堅持到那個時候,一切不是問題。
而且,既然已經暴露了,就沒有再隱藏下去的必要了。聶振邦,隨即就迎了上去,以聶振邦的身手,光是審訊室裡面的這幾個人,根本就不是對手。幾乎是眨眼的夫。包括派龘出所的這個符所長在內,連帶三名審訊民龘警,全部都被聶振邦給制服了。
可是,幾人大聲的喊叫聲卻也是引來了下面的民龘警和聯防隊員,沒有辦,聶振邦雖然厲害,可是,畢竟不是面對著生死敵人,那些一招致命的招式都不能用,四人又有些分散,喊出來也是正常的。
聶振邦隨即道:「衛子,去幫老鄭把銬子解開了。把這些人給我全部拷上,今天,咱們可就要做一回劫持民龘警的劫匪了。」
這個時候,在審訊室門外,七八個聯防隊員和幾個民龘警已經把這裡給圍住了。看著聶振邦等人襲警,之後還綁住了作為人質。為首的一個副所長,怒吼一聲道:「你們是什麼人,馬上放開人質,否則。誰都保不住你們。」
「別在這裡唧唧歪歪了,該放的時候,我們自然會放,不該放的時候,誰來也沒用,別說是你了,就是馮大彪來了也不行。」高衛臉色一沉,陰沉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