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找艷遇了,沒道理正宮還被蒙在鼓裡。你之前不還說嘛,沈學姐其實蠻可憐的。她人都這麼可憐了,我也不忍心看著她在家裡相夫教子,遲君睿卻在外頭與人花前月下。」
頓了頓,辛蒙蒙又笑道:「何況,我讓她第一時間就知道這些事情,總比她從媒體的口中得知真相,更讓人舒服些。」
說完,辛蒙蒙用一種悲天憫人的情懷,按下了簡訊的發送鍵。
對此,周睿信嗤之以鼻的笑道:「我看你是看戲的不怕台高,就別把自己說的那麼高尚了,行嗎?」
「你沒聽說過嘛,高尚是卑鄙者的通行證,我這也是遵循名人教導。」辛蒙蒙笑道。
「這話是這麼說的嗎?」艾倫雖然不是帝國人,可隱隱覺得這句話有些不對勁。
一旁吳志恆不耐煩的說道:「對不對,有什麼要緊……你們說羅森怎麼還不來,就屬他最墨跡。成天遲到。」
「啊,羅森剛剛給我發簡訊,說他不過來了——上次去酒吧玩的事兒又被他爸逮住了,現在一放學就得回家關禁閉,什麼時候能放出來還不好說。」李容修說著,又搖頭感慨道:「還好我們家的規矩沒那麼嚴,不然我可怎麼活。」
正說話間,只見遲君睿和紀薇白兩人已經吃過了飯起身離開。兩人還特地繞到李容修這一席,紀薇白笑著開口道:「真巧,沒想到在這又碰見你們了。」
「晚城就這麼大點兒,吃飯的地方更是屈指可數,碰見了也不稀奇。倒是紀老師……既然為人師表,就應該自重自愛,與有婦之夫如此親密相處,還希望您在自由過您的業餘生活之餘,考慮一下帝晚的名聲。畢竟瓜田李下,帝晚可不是那些隨隨便便的學校。」辛蒙蒙說著,舉杯示意道:「很抱歉,我們這邊的規矩,並不喜歡在吃飯的時候,與不相干的人閒聊。」
紀薇白聽著辛蒙蒙冷嘲熱諷的一席話,暗暗攥住了手掌,面上卻依舊柔柔弱弱的說道:「我只是過來同自己的學生打一聲招呼罷了。卻沒想到遭受你這樣的侮辱。我知道辛同學一直不喜歡我,可帝晚中學的規矩,最是尊師重道。你這麼說話,也很沒教養。」
「原來在紀老師的心中,這樣的話竟是侮辱嗎?」辛蒙蒙莞爾一笑。「可見忠言逆耳。我的本意,不過是想提醒紀老師不要做出出格的事情,敗壞了帝晚的風氣。畢竟遲先生不比尋常,他可一直都是站在媒體緋聞風口浪尖上的人物。所以愛惜羽毛的女人,大都不會在這個時候同他交往過密。我之所以這麼說,也是擔心紀老師初來乍到,不明白晚城的一些事情。如果紀老師執意認為我在侮辱您,您可以向校方提出控訴,看看我會不會遭到校規的懲戒。」
一席話說完,紀薇白已經氣得臉色發白。她沒有想到辛蒙蒙的言語居然犀利之此,讓她完全沒有還擊之力。
而另一廂,李容修也笑向遲君睿說道:「早就聽媒體傳聞遲大公子與沈家長女是真愛,我還不相信,這會兒親眼見到了,我才不得不信。遲大公子果然有心了。」
遲君睿臉色微微一變,沉聲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當然是字面的意思,怎麼遲大公子無法理解嗎?」李容修說著,似笑非笑的看了紀薇白一眼。「這位紀老師在聯邦留學的時候,曾與你的大舅子沈棕卿同居三年。期間,沈棕卿還給這位紀老師買了一套別墅和兩輛跑車,堪稱珍愛如寶。不過半年前,兩人突然分手了。沈棕卿被他父親召喚回國,緊接著這位紀老師也尾隨而來,不知怎麼說服了帝晚的人事部門,來到這裡教書……」
李容修詳細的說到這裡,衝著遲君睿微微一笑,道:「我只是沒想到,以遲大公子的身份,竟然對妻子在意到,連對她哥哥已經分手的前任情人,都能照顧到無微不至的程度。您這種心思真是細密如發,像我這種粗心的人是做不到的。也怪到沈曼瑤寧可李家少奶奶的位子都不要,也要嫁給你了。」
辛蒙蒙在旁,十分暢快的笑了兩聲,開口附和道:「這也難怪,過日子嘛,正如人飲水,自然冷暖自知。這榮華富貴總比不上情人的溫柔小意。這一點,容修你真的要好好跟遲大公子學學。」
李容修哂笑,看戲似的看著遲君睿和紀薇白兩個人。上輩子,由於紀薇白有意的遮遮掩掩,沈棕卿的圖謀不軌,以及大哥李容毓從不在背後非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