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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李總真會揣著明白裝糊塗，大家來找陳行長，不就是為了那個東西嗎？」
此話一出，李宏彥內心掀起驚濤駭浪，臉上卻不動聲色。「張總你可真會說笑，你來找什麼。我怎麼會知道。」
李宏彥死不承認，張近西卻一臉無所謂的轉過了頭，慢悠悠的喝著茶，輕飄飄的說道。
「李總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你我已經來晚了。」
「或者說不止是你我，就連企鵝、720，鞋程網他們都來晚了。」
來晚了？
李宏彥瞪圓了眼睛，笑容僵硬。
他以為全天下就他看破了宋寧和馬芸兩個人，可是張近西的回答，讓他有些懷疑人生。
緊接著李宏彥帶著最後一絲期盼的看向了陳行長，可惜陳行長的話，讓李宏彥徹底喪失了最後的希望。
一旁充耳不聞的陳行長，也無奈的點了點頭。
「李總，實在不好意思。因為付款寶公司和支付通公司的事，上頭已經發話，暫停對外發放網絡支付牌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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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8章 為時已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