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琬兒被禁足了半個多月以後,總算知道低頭服軟,承認自己之前都是神志不清、胡言亂語,並給敖雨辛道歉賠禮,這才解了禁。筆神閣 bishenge.com
以前演足了姐妹情深的戲碼,而今琬兒恨不得撕破那張皮。只可惜她只是侯府里的堂小姐,在面對敖雨辛時又不得不做出一副和和氣氣的樣子。
聽說前幾日敖雨辛在廚房裡攔了她和楚氏的燉品,母子倆氣歸氣,也不好直接上門算賬,只能剋扣宴春苑裡的用度。道是那些燉品的花銷都得算在敖雨辛的頭上。
敖雨辛對這方面倒沒有多大的講究,卻差點氣壞了扶渠。
扶渠去找人理論,大嗓門一個,在院裡說道:「大夫人和四小姐每天不是燉這個就是補那個的,我家小姐何曾有過那樣的待遇。大夫人執掌中饋,便和四小姐穿金戴銀、山珍海味的,只怕大部分的花銷都用在了你們身上。要知道三小姐才是侯府嫡女,那是三小姐和侯爺不計較,真要計較起來,你們渾身上下又有哪一樣東西不是侯府的?」
楚氏氣得發抖,當即就讓嬤嬤把扶渠給抓住,定要好好賞她一頓嘴巴子。
扶渠見狀,腿兒也麻溜,轉頭撒腿就跑。後面的嬤嬤婆子追個不停。
扶渠一口氣跑回了宴春苑。幾個婆子追到宴春苑裡來找敖雨辛要人,說是扶渠以下犯上,辱罵污衊主子,大夫人正要把她拿去家法伺候。
敖雨辛將扶渠護在身後,不緊不慢道:「若真是那樣,我定不饒恕。」她轉身嚴厲地看向扶渠,「你老實交代,你都去大夫人那兒說了些什麼?」
她知道扶渠生氣,可沒想到才一會兒工夫不見人,這丫頭居然跑去楚氏那裡挑釁。
是不是仗著有她撐腰,她又有二哥撐腰,所以吃了豹子膽了啊。
扶渠老老實實一字一句地複述了一遍,聽起來確實膽大妄為。
嬤嬤道:「三小姐也聽見了,她自己都親口承認了。」
敖雨辛想了想,道:「扶渠說的難道不是真話麼?」
嬤嬤:「這……」
「既然是真話,何來辱罵污衊之說?」
嬤嬤面色不善道:「即便如此,扶渠出言無狀,膽敢頂撞大夫人和四小姐,也是要受罰的。她這般目中無人,怎麼能夠伺候好三小姐?不如三小姐把她交給我們,等調教好以後,再給三小姐送回來。」
真要讓這些婆子把扶渠帶回去,鐵定沒好果子吃的。
敖雨辛淡淡道:「沒有啊,她伺候我伺候得挺好。怎麼調教她,就不勞嬤嬤費心了。」
楚氏是下了命令讓她們把扶渠帶回去的,眼下敖雨辛不肯放人,一時間就僵持了下來。
她們可不敢動手搶人,這宴春苑外還有專門值守的護衛呢,但又不甘心就這麼無功而返,這樣回去可是要挨罵的。
這時,忽聞院外一聲犬吠,那聲音十分渾厚有勁,中氣十足。
大家都詫異,侯府什麼時候養狗了嗎?
等紛紛回頭去看,見二公子回來了。他一身青墨色,身姿如古柏青松透著股沉穩冷勁,放在平時,誰也不敢貿然接近他、得罪他,更遑論此時此刻,隨著他走來,手裡還牽著一條高大健壯的狼犬。
那狼犬十分性冷兇狠,在敖驚羽手上本來相安無事,可看見這院門口人多,頓時就暴躁地吠了起來。那牙尖嘴利之態,無人不害怕。
先前還氣勢逼人的嬤嬤婆子們瞬時如驚鳥般,往四下散開。
那狼犬對她們呲牙咧嘴,當時就掙著朝其中一個嬤嬤奔去。
敖驚羽彎身扣住狼犬脖子上的項圈兒,看似輕巧隨意,而那狼犬卻是卯足了力都掙脫不了。
敖驚羽淡淡看了一眼面色發白的嬤嬤們,若無其事道:「都聚在這裡幹什麼?」
嬤嬤驚惶地敷衍了兩句,便匆匆調頭離開了。
敖驚羽帶著狼犬進來時,扶渠是有些忌憚的,敖雨辛卻看得興起。她聽那雄渾有力的犬吠聲也不覺得害怕,因為她知道敖驚羽不會放它過來咬自己的。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那麼信任他。
那狼犬很是生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