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命。
她在他手上如此不堪一擊,又如此狼狽低賤。
魏凌淵冷眼看著她的眼淚,不由想起半山上那個囂張猖狂到敢拿鞭子抽他、敢挽弓射他的敖雨辛來。
他看著琬兒在他手上掙扎著喘不過氣,聲音冷情如毒蛇,道:「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只會對主人搖尾巴求施捨,還真是活得像條母狗。果然旁支庶女就是旁支庶女,上不得台面的東西,和那嫡女比起來,你真是無趣至極。」
魏凌淵的話宛如一把刀子,狠狠地扎進琬兒的心窩裡。
她最不甘心的便是她不如敖雨辛。
儘管使盡力氣,費盡心機,到頭來她什麼都得不到。就連她的男人,也始終惦記著敖雨辛!
哪怕這次敖雨辛差點殺了他!
琬兒真是萬念俱灰,她無神地望著魏凌淵的臉。他的臉上覆了一枚半面銀色面具,露在外面的那半張臉上儘是冷酷之意。
琬兒掙扎著伸手,竟是壯著膽子倏地掀掉了魏凌淵的面具。只見他面具下的那另半張臉,鞭痕蜿蜒,醜陋又可怖。
琬兒艱難地一字一頓道:「即使她毀了你的容貌,你卻還是覺得她不錯是嗎?」
魏凌淵沒料到琬兒突然有如斯大膽,眸里迸出冷嗜之意,琬兒感覺到脖子上的手正收力,她又死死扒著魏凌淵的手,憋著一口氣道:「皇上若留著我,我大哥……一定會竭盡所能……效忠皇上的……」
他收服不了敖雨辛和敖驚羽,但還有一個敖放肯為他所用。在徽州起碼也是一個勢力。
這次若不是敖放準備充分,只怕他還沒可能順利地離開徽州。
最終魏凌淵鬆開了手,像丟一張抹布一樣把她丟開,道:「還算有點用。朕姑且再留你一命,倘若你大哥也和你一樣蠢,到時候你們兄妹倆可以一起去死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