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季修筠挑了挑眉,忽然扯著嘴角冷嘲了一聲,「沒想到三位已經退居幕後,消息還是這麼的靈通。」
季修筠這話,擺明了在罵他們三個老傢伙多管閒事
。自從建國以來,他們何曾被人這麼對待過,尤其面前的還是一個小輩!壓抑住心底浮起的怒火。趙老繼續道:「修筠說笑了,這不是黃家主特地找過來了嗎?要我說啊,這姑娘也沒做錯什麼事情,你又為何徇私將人送到零號呢?誰不知道零號是什麼地方,你這不是置人於死地嗎?」
「沒做錯什麼事?」季修筠的鷹眸盯著趙老,冰封般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怒火,「想要殺人都算沒做錯什麼事?三位,老年痴呆提前得治。」
說著,他也不管在場的一群人究竟是個什麼臉色,衝著天樞和三號便道:「我還有事要出來,你們送幾位出去。」
若是黃婷婷造孽的對象是別人,他才不會管這檔子事情,但是如今,她想要害的,是他們季家剛剛找回來的公主!所以,這件事情沒得商量。
「季修筠!」錢老頓時大吼一聲,枯樹般的手伸出,指著季修筠便道:「真是反了你了!你們季家這是想做什麼?造反嗎?」
嘖,不得了了。原本只牽扯到兩個小輩之間的事情,現在竟然扯到一整個家族了。
季修筠在聽到錢老的話時,眸色頓時冷沉,轉過身,他看著三老,淡淡的道:「想要定我季家的罪?你以為你們三個現在說的話有多管用?」
雖然頂著將軍的身份,但是怎麼說也已經退居幕後。如果妄想以這樣的身份來搞垮季家的話,那還真是做夢。現在這個時代,不就是新人輩出,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嗎?
雖然對於三老和季修筠爭吵的場面感到了一絲滿意,但是黃名此刻還是裝作一臉無奈的模樣出來勸說雙方。
「這個,修筠啊,其實我們也沒有別的意思。婷婷也沒有害死人,你就將她放出來吧。」頓了頓,他又道:「而且我聽犬子說,那個叫季安言的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身為一個明星,竟然對槍械這種東西精通不已,誰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啊?」
黃名的話一出,不僅季修筠,連一旁裝作隱形人的三號和天樞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對於天樞來說,侮辱誰都可以,但絕對不能有人侮辱季安言。眸色一沉,他扯著嘴角,目光諷刺的直勾勾的盯著黃名,「我說你多大一個人了,還要不要臉?分明是你自己的兩個兒子沒用,被人家一個小姑娘給唬住了,結果現在倒來怪別人了?」
「正澤,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黃宇業從黃名的身後站出來,一臉正經的道:「這季安言射擊的本事可謂和天神有的一拼,一個小明星能過做到這份上?這不是開玩笑嘛?」
「首先,我跟你不是很熟,所以直接叫我的名字,」天樞抬眸看了他一眼,直接無視黃宇業在聽到他的話後,變得漆黑的臉色,「其次,人家身為一個明星,就不可以沒事的時候練練射擊了嗎?曹岩陽,陽少的會所里不是還特地建了射擊館嗎?」
天樞的一句話頓時噎的黃宇業沒話可說。
而三老看著幾個小輩之間的唇槍舌戰,沉默之下,其中一人便開口了,「零號關押的囚犯向來都是罪大惡極之人,但是人家小姑娘顯然不符合。季修筠,你必須把人給我放出來,否則這傳出去像個什麼樣子。再者,我也聽說了,這個叫季安言的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你不能因為她和你一個姓,叫你一聲哥哥,就真的把人家當成妹妹,誰知道她心裡想的到底是什麼。」
「錢老說的沒錯,」趙老點點頭,接著錢老的話繼續道:「相比之下,這季安言才應該被送進零號
。」
兩人的話落入天樞和季修筠的耳中,只令他們覺得一陣好笑。這三個還真把自己當成了什麼東西了不成?一隻腳都踏進棺材了,管得事情還這麼多?還是覺得自己活的時間太長了?
正要說話,辦公室的門卻忽然又被敲響,響聲響起的瞬間,還伴隨著門外人焦急的聲音。
季修筠的眸子一沉,出聲之後,只見一身軍裝的男人面色帶著激動的紅潤,無視了在場的一干群眾之後,對著季修筠便道:「頭兒,那一位來了!」
「那一位?哪一位?」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