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出力了。」江文玉根本不給自己姑娘面子,當場就發作。
她一直都是這樣的一個人,說話黑、硬,不慣著任何人(出了老爺子和小兒子)。原本隨著歲數越來越大,她的脾氣已經軟和多了,但是前提是別有人惹到她。
鄭進斌看自己媳婦還不知收斂想往上沖,趕緊的捂住她那張惹禍的嘴,拉著她往廚房走,邊走邊說:「你閉嘴,還嫌不夠亂是吧。媽,你們繼續說,寶琴在家的時候就說新學了兩個菜,想回來給你們做著嘗嘗,正好趕上過年,我們去廚房顯顯身手,等一會兒讓大家都嘗嘗我們的手藝。」
朱寶琴非常鬱悶,她是好心好不好,怎麼大家都讓她閉嘴,都把她的好心當成了驢肝肺了。
朱寶琴這個攪家精消失了之後,客廳中終於又恢復了安靜。
朱瑾瑜的臉色稍微的恢復了一些,但是也沒有就二姐說的問題開口解釋什麼,他認為作為一個男人,這些事他認準了就好,自己女人是不是處,他要是還弄不明白,那也不配當個男人了。
朱老爺子一點都沒有受到二孫女話的影響,還是笑麼和的問道:「瑾瑜啊,我看這個女孩子好,你什麼時候領回來給爺爺見見啊。」他突然嘆了口氣,「爺爺歲數大了,就盼著能親眼看到我孫子結婚生子呢。」
「是啊,既然你說那個女孩子那麼好,怎麼沒帶回來給爸媽看看。」江文玉恢復了溫柔,但是二閨女的話,她也聽進心裡去了。她到是相信自己兒子不會騙自己。她就是怕兒子現在陷進那個女人的溫柔鄉里了,看不到真相了。
朱瑾瑜沉默了一下,才說道:「靜琪脾氣有點倔,知道她離婚的時候。我在裡面出了點力後,就不咋搭理我了。」他剛剛考慮了一下,要是想讓兩個人又個光明的未來,還是要稍微的認為的給那個女人加點分。
「什麼意思,她還沒離婚呢。你就認識她了?」這次問話的是朱弘毅,看著自己兒子的眼光也銳利了起來。
「認識到是認識,不過當初她可是把我罵了的。」朱瑾瑜回憶了一下當初兩個人剛認識時候的一些事情,挑一些好的能說的講給了家人聽,當然裡面有些地方誇張了點。只有他和靜琪知道的事情,他也不怕老爸去找人調查。
在朱瑾瑜的描述中,王靜琪變成了一個不畏強權,能抵抗得住威脅利誘的好姑娘,雖然那個時候她已經和前夫感情不睦,但是對於朱瑾瑜這個當權市長的挑逗。還是能保持本心,堅決予以拒絕。而原本可有可無的朱瑾瑜,也是被她這種自尊自愛的精神給吸引了,能頂住誘惑的女孩子能不是好女孩嗎,所以他才會暗中出手相助,做了把屠龍騎士,把心愛的女孩從惡人手裡解救出來。
「嗯,這孩子的心性不錯,有自己的堅持,是個革命的好苗子。」朱老爺子點了點頭表示很好。
朱家人都無奈的看著老爺子。都什麼時代了,看女孩子怎麼還能和當初一樣呢,現在可沒有日本鬼子可以打了。
「是啊,靜琪還是當老師的。平時就總說要以身作則什麼的,平時就嚴於律己。她自己能辦的事情堅決不讓我幫忙。
這不離婚之後,她父親不理解她,她就自己搬到寢室去住,又是參加培訓又是給高三的學生上課,天天忙得像陀螺一樣。讓我看著都累的慌。還好她教的那兩個班學生比較爭氣,這次期末考試,總成績比別的班高出十分左右,我私下裡了解的一下,她這個成績在D市也算是最高分了。」
這次朱瑾瑜說的都是真的,這個時候D市高三的月考和期末考等等考試,都採取的是通考,也就是全市統一試卷,方便橫向比較。而他也在靜琪回來跟他炫耀好成績之後,私下問了問鄭金國,靜琪的成績確實很突出,他也是第一次對那個小女人有些佩服了。
「而且等放假的時候,好多學生家長給她打電話,想讓她假期的時候能給孩子補補課,她抹不開面子,只能犧牲休息時間給成績差的學生補課,結果來找的人越來越多。她自己還是個膽小的性子,怕私下給人補課被人抓,結果和她幾個同事一商量,最後還弄出一個輔導班。
當初我想找人給她辦手續,她還不干,說不占我的光,這不年前的這兩周,她基本上就沒休息,都泡在輔導班給學生補課了。」朱瑾瑜邊說邊搖頭,一副沒辦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