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候招難!
有時候,就是這樣。聰明人和聰明人對招,比的是誰的腦袋瓜子好使,笨人和笨人對招,比的是誰豁得出去。但若是聰明人對上笨人,且是那種蠢得無藥可救的人,再多的招數隻怕都不出施展。
蕭揚歡苦惱的揉了揉頭,寧願伯府從孝恭皇后之後,就一直衰敗,如今若是不假阻攔,只怕自家衰敗了不止,還要拖上安候。
安候,不能死。
下午,賀清愉和清淨寺的主持說好了新年辦法事的事情,將帶不走的賀清珂留下後,便獨自回了永昌候府。
次日一早,他在紅樓大宴賓客的帖子就送往各家,將數得上的世家子弟和公子哥兒都請了去。
鎮國公府內,林立果才拿到賀清愉派人送來的帖子,帶著三分新奇笑著問木塵,「你家主子不是要參加來年的科舉麼,怎麼還有心思在這上頭花心思?」
木塵恭敬道,「就是因為這個,我家侯爺說,趁著閉關讀書之前,放鬆個痛快!」
林立果掂量掂量帖子,「都有那些人?」
「數得著的人家都送了帖子,但是不知道能來多少。」木塵回道。
「嗨,你家主子在玩樂方面向來是個行家裡手,他操辦的宴席,得了帖子的人怎會不來?」林立果道。
木塵附和著笑了。
送走木塵,林立果就去了母親樂陽大長公主的住所,將要出門的事情告知。
樂陽大長公主正抱著鎮國公夫人李氏的長子逗弄玩樂,見次子進來便道,「你回來也好些日子了,不愛進宮,為娘想在皇上面前給你討份差事都不能!」
林立果立即拱手道,「兒子今年才十五,先生說,起碼還有再練個三年才成,如今不過世身子健康些!」
樂陽大長公主如何不知道自家兒子的秉性,斜看他一眼道,「你是我生的,我還不知道你是如何秉性,你師父早就來信了,說是不再繼續練也成!」
「那可不成,當年可是說好了,我若學功夫,必定得是能上陣殺敵,以一敵百!」林立果回道。
樂陽大長公主哄了哄懷裡咿呀要哭的長孫道,「以一敵百,你如今能對陣兩人就不錯了!少做那些不切實際的夢,免得為娘整日裡為你提心弔膽!」
說著就將次子林立果趕走。
鎮國公夫人李氏含笑道,「小叔還小,不急著差事的事情。和他一般的大的世家子弟,不是在書院讀書就是在校場練功夫。何況咱們這樣的人家,富貴是富貴了,只求安平就好!」
樂陽大長公主微微嘆了一口氣,「都道富貴難求,我卻願意舍了富貴換平安健康!」
屋內人無人接話,都知道她想起了過世快一年的林駙馬了。
倒是懷裡的孩子,因為不舒服的緣故,扯了嗓子哭嚎起來,李氏連忙喚人將孩子帶走,「母親,瞧著過年了,今年的宮宴,還不知道是何種章程?」
被孩子這麼一折騰,樂陽大長公主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前日進宮你沒去,聽皇后說,汝安一家子人是不打算回來的,宮裡也就那些人,先皇新喪,只怕不甚熱鬧。」
李氏頓了頓,「汝安公主倒是孝心醇厚,皇上和皇后慈愛,每月都派人去清淨寺看望!」
樂陽大長公主笑了笑,沒有接話。
林立果在府門口遇上了鎮國公林禹將,林禹將才從衙門回來,他自科考中了進士第七十八名之後,先帝授了翰林院院士,新帝登基給了他一個正六品的官職。
「毛毛躁躁的往哪兒去?」
林立果拱手笑道,「賀清愉請客,兄長是從衙門回來麼?」
林禹將點頭,又讓人給他支取了好些銀票在身上,「知道你們那群人喜歡往護城河一片走,身上多帶些銀子,免交人看輕了去。只有一樣,玩歸玩,鬧歸鬧,不要過了!」
林立果笑嘻嘻的將銀票塞進了小廝手裡,策馬離開了。
林禹將站在大門口看著林立果離開的方向心裡有些不安,他轉頭問被林立果留下的小廝,「永昌候經常請客麼?」
小廝搖頭,將木塵說的那番話告知,末了加上一句,「永昌候雖然不常做局請客,但是經常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