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眸子閃過嘲諷,「朝堂風平浪靜,御史台的人無事可做想盡一切辦法也要在皇上跟前露個臉,他們說什麼隨著去了,皇上不會當真的,況且,御史台近日在皇上跟前不討喜,不敢隨便揪著人彈劾,你放心吧。」
旁家的事情秦籽韻找太監傳達了皇上的意思,皇上勸過他了,秦牧隱沒有給予回應,旁家下邊幾個晚輩性子確實不錯,黎城婚宴上確實烏龍不小心了,秦牧隱並不想給旁家難堪,給他們一個教訓就好,事情鬧大了,波及到黎府就不好了。
因著斷奶,唯一去靜安院的時候全竹全雪也跟去了,黎婉和秦牧隱在靜安院吃了晚膳,將唯一哄睡著了才離開,路上,黎婉忐忑不安,唯一每天晚上吃奶的時候都要咿咿呀呀好一會,這些日子,唯一開始發音了,哭起來的時候最愛沖黎婉說來,黎婉抓著秦牧隱衣袖,擔憂道,「夜裡唯一哭鬧不止怎麼辦?」
秦牧隱安慰她,「有老夫人呢,廚房備了羊奶,唯一哭鬧的時候喝羊奶就好,過兩日搬去後邊的時候就將唯一抱回來了。」論起來,黎婉和唯一分開的日子極少,自從知道唯一在靜安院哭鬧過一次後,之後黎婉便不讓唯一在靜安院過夜了,每次他行事的時候黎婉都將讓全雪抱著唯一去外邊轉轉,因著這個,兩人半夜從來沒有折騰過,唯一要睡覺,黎婉不允許。
有次秦牧隱惱了,拉著黎婉去偏房做了兩次,最後仍是被唯一的哭聲嚇得泄了氣,今晚唯一不在,秦牧隱臉上雖然捨不得,心底卻有另一番盤算。
半夜,黎婉胸口發脹,習慣地側身抱唯一,伸手卻撈了空,屋子裡黑漆漆的,有唯一後,屋子裡都會亮一盞燈,像這樣黑下來還是少有,黎婉適應了一會,胸口脹得受不了,白天的時候她儘量多喝水沒吃肉,動了動身子,想伸手按壓,手臂還沒落下,胸前已經多了一隻手,以及,靠近的身軀。
黎婉輕輕喚道,「侯爺,還沒睡?」
「睡不著。」秦牧隱說的實話,回來的時候秦牧隱腦海里一直惦記著黎婉的光滑白皙的肌膚,身子發熱,洗了冷水澡也不見好轉,此時美人在懷哪裡還忍得住?手探進她衣衫,黎婉睡覺的時候往胸前墊了棉花,此時,已經濕成了一團,秦牧隱抓著棉花,輕輕往下。
黎婉身子一顫,當即明白過來秦牧隱的意思了,按住他雙手,「明日你還要去靜安院看唯一,不鬧了。」這種時候該唯一吃奶了,不知道她睜開眼見著不是她會不會哭。
「不會晚了,婉兒,好些日子了。」秦牧隱的手滑過她小腹的線條,漸漸往後轉到她後背,黎婉下意識的拱起身子,全身靠在他手上,後背膈應得生疼,黎婉只得側過身子。
外邊一片漆黑,黎婉看不見秦牧隱的臉,只聽到兩人越來越厚重的呼吸。
秦牧隱探頭靠近她胸前,黎婉身子往後一退,斷奶便不能吸了,否則會繼續流個不停,秦牧隱的呼吸打在她胸前,一陣酥麻流遍黎婉全身,她與秦牧隱確實有好些日子沒如現在這樣了,不想矯情,她也想他。
伸出手攬著他肩膀,學著他的動作,慢慢取悅她他。
一室漆黑,滿室動人的柔情,迤邐,黎婉盡情的放開身子容納他,呼吸交融,繾綣連綿。
天邊露出魚肚白,秦牧隱撒進最後一抹輝煌,擁著她躺下……
這兩日黎婉不能見唯一,她身上有味道,會讓唯一嘴饞,黎婉全身疲憊,卻沒忘記提醒秦牧隱去靜安院看唯一,推了推他的身子,秦牧隱動了動,「你躺著,我起了,今日皇上宣我進宮談事,怕要下午的時候才回來,你睡著便是。」
秦牧隱一宿沒睡,卻一臉饜足,想到黎婉主動勾著他腰……肢的腿,迷亂中沙啞的嗚咽,秦牧隱身心滿足,輕輕落下一吻,穿好衣衫,簡單洗漱後就去了靜安院。
此時的靜安院,老夫人跟著唯一整晚沒睡,秦牧隱帶著黎婉走了不到半個時辰唯一就醒了,睜著眼到處找人,剛開始老夫人還能陪著她玩分散她的注意,漸漸,唯一火氣來了,彎曲著雙腿一蹬一蹬往外邊爬,全雪將人抱了回來,唯一就開始哭鬧。
哭到後邊肚子餓了餵了點米糊糊,再怎麼哄就不幹了,秦牧隱到的時候唯一紅著眼,老夫人也沒轍了,見著秦牧隱莫名鬆了口氣,「你總算來了,一晚上沒睡覺,她精力倒是像你,之前我還就得唯一隨了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