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月淺找不到擦身子的巾子,只能想法子弄出點動靜,她知曉,文博武在樓下一定聽得到,接過文博武遞來的巾子,沈月淺面露猶豫,踟躕著開口讓文博武出去,誰知,文博武搶了先,「你哪兒我沒看過,遮也遮不住……」目光有意無意地看著藏在水下的身軀,沈月淺面色羞赧。
往回兩人親密也多是晚上,燈光朦朧,哪怕白天也是躲在被窩裡,何時光明正大裸著身子過,抿著唇,沈月淺一動不動,文博武卻好似沒了耐心,伸出手,將人提了起來,沈月淺大羞叫嚷起來。
文博武瞪她一眼,「我不動你,你好好來,弄濕了手裡衣衫看你怎麼出去。」得知她胸口發炎,他只是想看看好些了沒,看兩處渾圓隨著她動作晃悠,估計好得差不多了,文博武退後一步,將她的衣衫一件一件從包袱里拿出來。
沈月淺不知所措的背過身,擦乾後伸手問文博武要衣衫,語氣快哭出來了,文博武深吸一口氣,覺得沈月淺就是來討債的,討上輩子他欠下的風流債。
慢條斯理穿好衣衫,沈月淺才轉過身來,剛才她動作大,文博武衣衫也濕了,此時站在三步遠,低頭垂眸,看不清神色,沈月淺心裡難受,上前用力抱著他,臉貼著他胸口,囁喏的喚了聲,「夫君……」
良久,文博武才伸手環著她,沒個好氣,「現在知道我是夫君了?走的時候你可瀟灑得很。」心裡不氣是假的,他一直覺得沈月淺就是被他寵壞了,離家出走的事情也做得出來,換成上輩子的那個沈月淺,巴不得整天纏著他,巴結討好他呢。
順著她臉側的頭髮,文博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了,「阿淺,我該拿你怎麼辦?」
不帶感情的一句話,沈月淺又紅了眼,察覺她氣息不對,文博武捧起她素淨的小臉,「下去看看葡萄吧,這些日子她吃了不少的苦。」樓下還有人等著,不是收拾她的時候。
再看到葡萄,沈月淺又紅了眼眶,有些時日不見,葡萄身子硬朗了許多,花姨抱著她也不認生,沈月淺伸手她也不拒絕,軟軟的,比之前重了,沈月淺緊緊抱著她左右晃著,像是失而復得似的,擔心她又哭,文博武將話題移到掌柜和小六身上,昨天他就覺著自己看見的是小六,文忠差人打聽,估計馬家父子得了消息隱瞞起來。
經文博武打岔,沈月淺也注意到地上跪著的鐵叔和小六了,「鐵叔,你沒事吧,有沒有被馬家人抓住?」掌柜年紀大了,落到馬沖手裡肯定要吃一番苦頭,「你們快起來說話,我和小六找了你很久了。」
掌柜的哪敢起身,規矩地朝沈月淺磕了個頭,「老奴沒事,察覺到事情不對,散了錢財就找個地方躲起來,想著知會您和小六一聲,回到宅子才發現沒人了,清楚您和小六出城了……」
旁邊的文博武冷哼一聲,「出城?也可能是羊入虎口了。」
掌柜的低著頭,不敢再說話,沈月淺發覺文博武臉色不對,也知曉是遷怒掌柜和小六了,咬著唇,低頭道,「宅子裡的包袱都簡單收拾過的,一看就知道,夫君,我們回宅子慢慢說好不好,掌柜和小六也是被我逼的。」
文博武神色一沉,見沈月淺小心翼翼拉著他袖子,明顯示弱,文博武一口氣悶在胸口不上不下,卻也沒多說什麼,掌柜的明白,他和小六以及家人的命算是保住了。
進了沈月淺買的宅子,文博武一張臉更是陰沉了,掌柜的和小六走在最後邊,一句話不敢說,目送兩人上了樓,掌柜的正要鬆口氣,就聽樓梯上,文博武明顯動怒了,「這種地方是住人的嗎?你身上沒銀子了還是怎麼樣?」
踩在木板上咯吱咯吱響,文博武體型高大,聲音更是明顯,他覺著沈月淺就是挑准了自己拿她沒辦法才敢如此為所欲為,沈月淺不明所以,轉過身,懷裡一空,葡萄被文博武抱著轉身走了,沈月淺面上一白,上前欲拉文博武,而文博武已經兩個縱身跳了下去,沈月淺待坐在地上,臉上血色盡失,文博武果真還是厭倦她了,不要她了,坐在地上,抱著葡萄回去了,她又沒有家了對嗎?
不一會兒,聽到樓下傳來腳步聲,以及馬車離去的聲響,沈月淺知道是文博武走了,抬手摸了摸眼角,奇怪的是沒有一滴淚,明明,她之前還哭得如此厲害。
文博武轉身回來,看沈月淺坐在地上,臉色更是難看,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