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行到一頂小轎前,欠身道:「父皇,月兒沒事。」
白如月知道皇上在轎里,忙向皇上行禮。
萬公公掀起帘子,皇上看向白如月,見她一身血污,臉上卻沒有半點驚慌,滿意的點點頭,說道:「月兒不必多禮,今兒受驚了,趕緊回去吧。謹哥兒送月兒回去,好生陪陪她,今兒不用去勤政殿。」
太子欠身應下,「多謝父皇,兒臣遵命。」
白如月從皇上的話語裡感到濃濃的關懷,忙福身謝恩。
皇上揮揮手,說道:「趕緊回去吧,明兒,朕到東宮去吃中飯。」
太子與白如月欠身應下。
太子帶著白如月上車離開。
皇上看著二人離開,喃喃自語道:「謹哥兒是個有福的。」
萬公公欠身應道:「是,太子有福。」
皇上身子往後靠,淡淡的說道:「咱們也回去了。」
萬公公垂手應下,「小的遵命,可是這些人呢?」
皇上說道:「送入天牢。」
車行出大長公主府,白如月問道:「爺,剛才在院子裡,臣妾看到跪著的人中間,好像有王相與黃尚書,還有陳王。」
太子點點頭,「嗯,王相與黃尚書這倆……明傑與南宮行一直在查,查到二人這些日子與大長公主往與來甚密。趙世銘的死,應該與他倆有關。」
白如月問道:「他們殺人滅口?」
太子點點頭,「應該是,趙世銘是姬清浩的幕僚,知道的事自然不會少。
趙世銘被韓深他們抓到大理寺門口,這幾人慌了,才想到今兒的計策,應該是想快刀斬亂麻。」
白如月嘆口氣,「大長公主做事有些顧頭不顧尾。」
「嗯,可能是在高位上坐久了,所以很自以為是。」太子說道。
白如月點頭道:「或許吧。王相位極人臣,怎麼與大長公主攪到一起?」
白如月在院子看到王相時,驚得以為自己眼花了。
太子幽幽的說道:「其實也不奇怪,王相年少時,與沈家幾個兒子交好,自然與大長公主姐弟走得近。而黃尚書府上與王相府上是姻親,算得上是通家之好。」
白如月瞭然的點點頭,玩笑道:「這麼說來,王相還是個忠心的。」
太子笑笑,點點頭道,「嗯,這麼看,他確實忠心。」
白如月撇了撇嘴,「卻是個是非不分的,他是怎麼走上相位的?」
太子抬手攬著白如月的肩,淡淡的說道:「一分為二來說,王相的能力是不錯的。否則,他也走不到這個位上。」
白如月點頭,「也是,父皇多睿智的人。」
白如月見太子並不在意,心裡一暖,看一眼太子的手,點頭應道:「好。」
太子對吳明軒吩咐道:「仔細搜,一個也不要放了。」
吳明軒欠身道:「是,殿下,在下遵命。」
太子牽著白如月的手往外院走。
一路上,二人皆沉默不語。白如月卻感覺到從未有過的踏實。
走到外院,白如月見大長公主及丁家眾人被捆綁著跪在院子裡。
大長公主怒目瞪向太子與白如月,想要說話,奈何嘴被布條勒住說不出話來。
太子無視大長公主的嗯|嗯|啊|啊的叫聲,牽著白如月的手越過大長公主,行到一頂小轎前,欠身道:「父皇,月兒沒事。」
白如月知道皇上在轎里,忙向皇上行禮。
萬公公掀起帘子,皇上看向白如月,見她一身血污,臉上卻沒有半點驚慌,滿意的點點頭,說道:「月兒不必多禮,今兒受驚了,趕緊回去吧。謹哥兒送月兒回去,好生陪陪她,今兒不用去勤政殿。」
太子欠身應下,「多謝父皇,兒臣遵命。」
白如月從皇上的話語裡感到濃濃的關懷,忙福身謝恩。
皇上揮揮手,說道:「趕緊回去吧,明兒,朕到東宮去吃中飯。」
太子與白如月欠身應下。
太子帶著白如月上車離開。
皇上看著二人離開,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