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之色。
「郭先生,大家都是吃金融這碗飯的,有些事還是攤開來說的好。」
這一見郭文峰揣著明白裝糊塗,索羅斯顯然是有些不悅了,眉頭微微一皺之餘,緊著又點了一句道。
「呵,索羅斯先生恐怕是誤會了,我搞的是實業,金融麼,純屬玩票而已,跟您是沒法比的。」
攤開來說?說個錘子啊,彼此間註定將是敵人,在港城的港幣以及股市上必然將會有連番惡戰,在此情形下,郭文峰又哪會真跟索羅斯攤開來說的,至於說調動到了芝加哥的資金暴露一事麼,又不是沒辦法解決,大不了在去各銀行中打幾個轉轉,分散到事先便已整好的其它賬戶中去也就是了。
「郭先生過謙了,就您在資本市場上的名氣而論,您說玩票,那我們這些人豈不都是外行了?呵,不瞞您,我們之間其實間接交過幾次手,九零年七月到九月之間,那場石油期貨大戰中,郭先生率先挑起了戰火,以致於原本該繼續高企的油價瞬間崩盤,在那次,光是我旗下的量子基金就少賺了至少二十個億美元,另外,朱利安·羅伯遜的老虎基金、羅斯柴爾德家族都因著您的突然拋售而少了大量的收益。」
見得郭文峰一味地打著哈哈,索羅斯原本就皺著的眉頭頓時便跟皺緊了幾分。
「哦,我的上帝啊,我真不知道竟有這麼回事,嘖嘖,這真是太令人遺憾了。」
對索羅斯的說辭,郭文峰一點都不懷疑,原因很簡單,按著郭文峰的記憶,上一世時,九零年那場石油期貨風暴本來是應該漲到每桶四十元以上的,結果在郭文峰的胡亂衝擊之下,才剛漲到了每桶二十九美元多一些便即迅速崩了盤,不少來不及掛單拋售的炒家虧得吐血,當然了,對此,郭文峰是半點歉意都欠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