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匆匆過來差點撞到了**,那人都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急急忙忙向前走著,如同失了魂一般。也根本沒有人在意周銘他們這一行人究竟是什麼身份,在這裡是要做什麼。
對此情況,茹拉耶娃說:「很抱歉,白宮已經被圍了四天了,所有人在這裡都快被壓抑瘋了,從尼古拉維奇先生到總理先生再到白宮裡的每一個人,大家都不知道未來會怎麼樣,所以情緒都不是很好。」
茹拉耶娃的語氣也充滿了沮喪,周銘對此表示理解,畢竟這是貨真價實的政變,外面包圍這裡的也都是荷槍實彈的軍隊,政變一方也是中央黨政軍三方的實權人物,再加上這片土地上也不是沒有政變到大殺四方的時候,大清洗什麼的不說常有,但至少是深深印刻在每一個人腦海深處,絕不是那種三流的影視劇作品裡面的鏡頭可以比擬的。
所以大家怎麼能不擔心呢?怎麼能不去擔心外面那些隨時可能會衝進來的士兵,或者就地槍決,或者把他們像牲口一樣驅趕到某個監獄裡等待槍決呢?
這些想法就像巨石一般壓在他們胸口直讓他們喘不過氣來,也正因為有了這個原因,才讓白宮裡面的氣氛變得越來越壓抑,每一個人都到了絕望的邊緣。
不過還有一個問題,卡列琳娜問:「可是外面不是沒有完全封死,茹拉耶娃你不是還可以出去嗎?為什麼大家不跑呢?」
茹拉耶娃苦笑一下回答說:「怎麼會沒人跑?只是外面的軍隊也不是誰都讓出去的,並且他們允許一個兩個人出去,卻不會允許更多人出去,這幾天有能力跑出去早就跑完了,剩下的要麼就是不想丟掉這份工作的,要麼就是沒能力跑出去的了。」
聽完卡列琳娜的翻譯,周銘突然問她:「那你呢?看你也是有能力跑出去的,為什麼你還在這裡,還要帶我們進來?」
這一次卡列琳娜並沒有翻譯,而是直接對周銘說:「周銘先生,總有一些人會為了一些信念而戰鬥到底的,儘管茹拉耶娃只是女人。」
卡列琳娜的語氣充滿了決絕,這讓周銘感到有些驚訝,看來她背後肯定是有些故事的。
當然周銘也就只是驚訝一下而已了,他無謂的聳了聳肩,很快打住了這個話題,沒有很八婆的繼續追問她什麼信念,事實上周銘也根本沒這個追問的時間,因為這時不遠處走過來一群人。
「這個緊急狀態委員會是非法的,根本沒有得到總統先生的授權,從頭到尾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陰謀,是一群陰謀家策劃的政變,他們意圖破壞國家的團結和穩定,他們只想保證自己的利益,他們只想騎在人民的頭上當主人,保證他們的特權,這是對全體國民和整個國家的犯罪!」
「大家都是從門口走進來的,外面的情況相信大家也都是盡收眼底的,坦克黑洞洞的炮口,還有士兵手中的武器,那些應該要出現在保家衛國戰場上的,現在卻因為一些陰謀家的詭計,讓他們把槍口對準了自己的國民,對準了議會大廈,這是怎樣的一種悲哀。」
「在這裡,我要呼籲全世界的國家要來介入這次政變,因為我和我的國民都是友好的,但是那些政變者卻要搞軍事獨裁,他們控制著中央和軍隊,還有我們的總統先生,他們的目的是將全世界拖入恐怖的深淵,我相信這絕對不是任何人所希望看到的……」
那邊有人在做著激情洋溢的演講,那是一個高大的北俄人,他一頭二八分的白髮,有著和亞洲人一樣的褐色眼睛。
他的臉孔,只要是從這個年代過來的人都不會不認識,因為就是他改變了全世界的格局。
而在蘇聯國內,他也創造了很多奇蹟,他是最年輕的市委書記州委書記,甚至到後來的最年輕的北俄總書記和總統,可以想像在體制極其僵化的蘇聯國內,他能做出這些事情,是多麼的不容易。
不過如果他沒有這個本事,也不會成為結束世界兩極對峙局面的那個關鍵人物了。
這個人是如此出名,所以兩世為人的周銘即使不用茹拉耶娃介紹,也能認出他的身份,他就是現任北俄共和國的總統尼古拉維奇先生。
那邊尼古拉維奇在秘書和記者的包圍下朝周銘他們這邊走過來,茹拉耶娃上去想說明周銘他們的情況,卻沒想一個中年人大步走過來很嚴厲的斥責茹
第二十六章 尼古拉維奇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