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先生我記得現在盧布還並沒有貶值到您說的最低點,還有很大的貶值空間,我們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收手呢?」伊爾別多夫馬上問。
「難道伊爾別多夫先生你覺得現在不應該收手嗎?」周銘不答反問。
「當然不應該,因為我認為現在是我們北俄金融領域最活躍的時候,也是盧布發揮他最大價值的時候,每天有幾千萬甚至是上億的資金在這裡滾動,只要盧布貶值哪怕百分之一,就能讓我們爆賺幾百萬美金,這樣子的賺錢速度,就算是整個美國的印鈔廠集體開動,只怕也做不到了。」
伊爾別多夫對周銘說:「所以周銘先生,我很不理解,在我和我的夥伴都在賺錢的時候,周銘先生您為什麼要我停手?」
「請恕我直言周銘現在,」伊爾別多夫最後說,「我儘管很尊敬您,但我更要對我的生意夥伴們負責,並且我也知道,周銘先生您也需要對您背後那些支持您的港城財團負責吧?所以我希望周銘先生能更注意一點,不要說出這種不負責任的話。」
「可是伊爾別多夫先生,如果我告訴你我說要放棄盧布貶值,正是因為我發現了更好的賺錢渠道呢?」周銘反問道。
伊爾別多夫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又問周銘:「這是真的嗎?難道還有什麼生意會比現在跟著刀塔計劃賺錢更好?」
伊爾別多夫問是這麼問周銘,但周銘卻能聽出他的語氣裡帶有很大的不信任,其實這也正常,因為在周銘之前的分析里,這一次刀塔計劃要掠奪的蘇聯國家財富能達到二十萬億之巨,這麼一大筆錢,隨便漏點湯出來,就是普通人奮鬥幾輩子都見不到的巨額財產。
更重要的是,在這段時間內,伊爾別多夫通過在證券公司對金融的操控,已經見識到了金錢的魅力,怎麼可能會那麼容易相信周銘的話呢?
這是卡列琳娜感到擔心的,所以在聽到伊爾別多夫這樣不信任的語氣後,她再一次緊張了起來,可周銘接下來的一句話,卻一下扭轉了局勢,周銘說:「我承認沒有什麼會比刀塔計劃更賺錢,但我不知道伊爾別多夫先生有沒有想過另一個問題。」
「周銘先生,請問是什麼問題?」伊爾別多夫很關心的問。
「刀塔計劃的錢,會是我們的嗎?」周銘問。
嚴格來說,周銘的這個問題根本就不算是個問題,刀塔計劃原本就和他們沒多大關係,是西方國家掠奪蘇聯資產的計劃,那麼既然這樣,刀塔計劃掠奪走的錢,怎麼還會是他們的呢?
這個答案看上去是很明顯的,不過現在聽在伊爾別多夫耳朵里,卻讓他陷入了沉思。
而周銘這個時候繼續趁熱打鐵說:「不可否認,我們現在跟著刀塔計劃走,確實賺到了很大的利益,但我們這樣做始終是跟在別人屁股後面撿東西吃,這樣一來我們完全就是看著別人的臉色行事,如果前面的人突然翻臉了呢?我們會怎麼樣?」
伊爾別多夫這個聰明的猶太人一下子就想到了問題的關鍵,也讓他恐慌了起來。
因為他們的錢都是跟著刀塔計劃在走,也都投到了金融市場裡面,一旦刀塔計劃那邊要耍什麼手段,很容易就會讓他們的錢全部套在裡面,一如外面那些北俄散戶一般,這是伊爾別多夫不願意見到的。
於是他馬上問周銘:「周銘先生您是不是得到了什麼消息?」
周銘微笑著說:「我怎麼可能會得到什麼消息,只是一種直覺,因為伊爾別多夫先生你可以想想看,如果換做是你在領導刀塔計劃,你會允許我們的存在嗎?」
伊爾別多夫搖了搖頭,這個答案無疑是否定的,儘管在歐洲這邊沒有一句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但稍微有點霸氣的人,都不會允許別人來分自己蛋糕的。那麼既然不允許這麼做,結果自然會想盡一切辦法把競爭對手給搞死搞殘了,都說商場如戰場,就是要這麼殘酷。
「可是現在盧布的貶值距離周銘先生您說的底線,還差得很遠呀!」
伊爾別多夫抱著最後一絲希望說,不過周銘的答案無情的碾碎了他的希望:「如果到了底線再做事,那還有什麼意義?要搞死對手,就是要趁對手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伊爾別多夫低下了頭:「那周銘先生您的意思,就
第五十九章 我們一起當救世主